慕芊雪低声道:现在可以跟我说说王丑的事情么?
我故意指了指棚顶:义父离开王家之后的事儿,我不知道,他也没跟我说过。我知道的就是,他开了一家棺材铺,靠做棺材过日子。就像王恕说的一样,跟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赚钱养活自己。
恶心!白荷指着我道:王丑怎么能为了赚钱连道德底线都不要了?利用封建迷信的那些东西去骗死人的钱?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白荷道:当一个馒头都会变成奢侈的时候,你还会不会跟人谈道德?况且,我义父并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伤天害理?白荷站在来指着我叫道:难道你还想杀人放火,逼良为娼?我看你们父子都无可救药了!
慕芊雪痛心疾首似的捂着额头: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很纠结这件事?
我从抽屉里翻出一条扯断了的项链,那是我收拾义父遗物时发现的东西。我一直认为项链背后有个故事。却没想到这个故事足以让我心头滴血。
我把项链绕着,两位圣女,这里不是你们的世界。
慕芊雪搅着手指:我,我知道,他在王家受了很多苦。王恕那样对他是有些过分,但是也情有可原。可是他不能
我手掌忽然一张,将绕在指尖上的水晶项链扯成了几段,看着从我手上掉下来出的水晶颗粒缓缓道:当年,你把他扔给我义父的时候,让他滚。说你永远不想见到他。我现在也想让你滚!在我没说出更难听的话之前,请你立刻滚出去!
白荷拉起慕芊雪:芊雪我们走,别理他们这些狼心狗肺的混账东西!简直就不是人。
我看着两个人背影,不由得替我义父生出了一种不值的感觉。
当年慕芊雪照顾他,绝对不是对他有好感,而是出自一种对弱者的同情。就像一个女孩,看到了受伤的兔子,会忍不住帮它包扎伤口,但是兔子就是兔子,永远不可能变成白马王子。
相反,兔子却会她的产生一种依恋,这也就注定了,那只兔子会伤得更重。
就像慕芊雪,她自始至终都没看见我义父,却没问过他的去向。她关心的只有,我义父所谓的道德品质。
两个人刚走,叶木就收不住了:魂子,你可真能忍?你怎么不让我动手?今天,我要不把他打出一裤子稀屎,都算他夹得紧!
我冷笑道:打人?打人光是让他疼,还不够我替义父讨回利息。我要让他好好尝尝欺辱我义父的下场。
我打了一个口哨,命令小美往王恕那边追了过去。
通过小美的眼睛,我能看见王恕一直都在笑,而且笑了一路。
他实在想不明白,一个连吃口饭都要看人脸色的私生子的后人,从哪儿来得底气敢去跟他说力量两个字?
王恕兴致勃勃的对司机说道:李创,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很多年前,有一个不知道我实力的人,在我面前叫嚣了很久,提遍了这个那个大哥,甚至还言辞凿凿的说跟我本人如何亲近。
我像是看戏一样看了他半个多小时的表演之后,只不过叫来了一个,平时连看都不看一眼的手下,就把对方吓得磕破了脑袋。
那种感觉实在是美妙绝伦,王魂绝对不会体验到那种如同神祗般的感觉,他只配跪在我脚下磕头求饶。哈哈
李创随声附和道:就是啊!一个吃死人饭的,估计也就叫唤两声,真正遇上老虎就剩下跪的份儿了。
王恕不知道的是,我下在他身上的咒文已经开始发生了作用,他们的汽车正在绕着县城不断的转圈。
王恕一路上看了好几次表:凌晨那,凌晨怎么这么难等?早知道当时应该告诉他8点过来了,我都有点迫不及待看他求饶了!
王恕刚进酒店走廊就忽然升起了一股怒意:我凭什么给他时间,一个垃圾一样的人,也配我去等他?
来人!王恕招过一个保镖:你去找王魂,让他立刻来见我,一步一个头的给我磕过来。等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脑袋上没见血,我会亲手帮他见血。等等
王恕转身道:让李创去,当年是他打断了王丑的腿,让他去更有威慑力。告诉李创,警告王魂别吓尿了裤子,弄脏了我的地板,我就让他一点点舔干净!
是!少爷放心,我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李创欢天喜地的走了,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成就感,但是大少的奖励却足以让他兴奋好长一段时间。
李创刚走,王恕就看见领着他走进酒店的服务生,正在敲总统套房的房门,王恕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你怎么敲门?那里面还有人不成?
服务生细声细气的道:这是规矩,住酒店之前都得敲敲门,让里面的朋友让让,惊扰了人家,可不好!
朋友?王恕顿时明白了对方是什么意思:放屁!赶紧开门!
服务生根本没理王恕:再等等,总得给里面的朋友一段点时间搬家不是?
把你们经理找来,我要投诉!王恕真的生气了。
这就是我们经理交代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