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打砸抢拆温情难离
冀西地区。林安县县城。暗夜时分。日本樱花会馆门厅。
十二个日军军官和会馆的中年男老板都被凶狠重重地暴打了一顿，鼻青脸肿、头破血流、身受内伤、横七竖八地倒卧在一片混乱粘腻散乱不堪的地板上昏迷晕厥、气味微弱、不省人事。门厅弥散着咸香酸辣呛混杂在一起浓重的呛鼻熏眼的味道。会馆所有的年轻艺伎、女招待和年轻的男侍应都被驱赶拘押在门厅，个个胆颤心惊、魂飞魄散地等候着逝世神渐渐地逼近眼前后猝然张口咬噬与吞没，命殒仲夏夜于战火连天的异国他乡。
方济仁的两个徒弟把厨房的炉灶、炊具彻底损坏捣毁，杯盘碗碟全部摔碎，米面和带不走的食材剁烂后抛撒满地再泼上油污脏水。另外两个徒弟把会馆所有的房间彻底搜查、仔细翻找了一遍，把金条、银元、金银首饰、翡翠手镯、香烟等等分辨装进了两个白布包。搜到的日军发行的军用手票撕碎抛掉。又将日式家具、灯饰、艺术摆件、壁画和其它物品损毁殆尽。
方济仁的四个徒弟分辨站在门厅四角的地位高度警惕着，怒视着眼前躺倒瘫坐在地板上二十多个失魂落魄、惊恐万状的日本年轻男女。就等着师傅一声令下，他们会立即出手攻击。
怒目圆睁、气恨难消的方济仁右手举着日军指挥刀走到穿着薄如蝉翼、色彩鲜艳、露肩露大腿的丝绸和服艺伎们的眼前，用熟练流畅的日语愤恨嘲讽地训斥道：
“看看你们自己这副丑陋邋遢的样子，不知羞耻、没有廉耻。你们的父母辛苦劳累的把你们生养长大，就是为了让你们蹿到我们中国来像猪狗牲口似的被猪狗牲口们玩弄糟践吗？你们真是卑污下流、恶心哀哀。这样活着为了什么？这么活着有意思、有意义吗？真还不如逝世了干净。看着你们我就感到脏、恶心。呸！”方济仁又晃着手中的指挥刀指着女招待和男侍应怒斥道：“你们为侵占者服务，你们也都是侵占者，都该杀逝世。但是今天、现在我暂时不杀你们，先留着你们的狗贱命。都给我马上滚蛋，就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滚出我大中国往，滚回你们小日本那几个小破岛上往。明天晚上我还会再来，假如让我看到你们没走，那我们可尽不留情，立即全部杀逝世你们，再拖到深山老林里往喂狼、喂野狗，喝光你们身上的血，吃得你们连骨头渣子都不会留下。我再最后强调一遍，都给我记住，在明天晚上之前，你们必须都滚蛋！我们走，明天晚上再来。”
方济仁放下手里的指挥刀插进刀鞘里转身离往。光头和大眼一人扛着一个油布袋子，左手拎着装着日式糕点的食盒走出会馆大门，黑脸随后，走在最后的高瘦徒弟抡起手中指挥刀将悬挂在门厅房顶上的两盏汽灯打坏，门厅里顿时漆黑一片。
方济仁带着四个徒弟在黑黢黢静谧的窄巷和小胡同脚步轻捷、大步快走地转了几圈后分别，五个人疏散开各回各家。
黎明，又是一个残暴的黎明。
葛兰兰睡醒了，模模糊糊地闭着眼睛伸手一摸，旁边没人。嗯？怎么没人？济仁起这么早往哪里了呢？昨天很晚才回来，一起洗澡后已过子夜。缱绻寝合、绸缪同欢过后已近丑时，济仁为什么未几睡一时半刻？他干什么往了呢？这两天整天见不到他，他在做什么事情？他已经离开家了吗？又干什么往了？听到外面有稍微的响动，葛兰兰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穿上薄丝睡衣睡裤下床，穿上绣花拖鞋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看到方济仁穿着练功裤练功鞋、光着硬朗的上身正在庭院中练功。
已经练功半个多时辰，想到今天上午还要往办一件的重要大事，方济仁收势站定，调息吐纳、松弛筋骨，又甩甩胳膊踢踢腿，然后缓步走进正房。进了门厅走过起居室回到卧室。
“咦？兰兰，怎么起来啦？时间还早呢，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了呢？”方济仁走到葛兰兰的身旁关心肠说道。
“还早？你看看表，已经七点多钟了。济仁，昨天你回来得那么晚，我们又、又······你为什么未几睡一会儿呢？”
“我习惯早起了。再说我心里有事儿，想多睡一会儿也睡不着啊。兰兰，你要尽快地养好身材，尽早返回水河村往，补充团需要你、战士们和乡亲们更需要你。”
葛兰兰伸出双手牢牢地捉住方济仁的双手，激动坚决地说：
“济仁，不要赶我走、不要嘛。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济仁，你舍得我走吗？”
“兰兰，我当然舍不得你离开我了，我当然盼看你天天陪在我的身边。但是不行啊。现在是战斗时代，尤其是目前正处在最为艰巨困苦的相持阶段，我们怎么能只顾二人小家过日子，而不顾深陷水深火热之中的民族大家和我们贫弱的国家呢？”
“济仁，目前冀西地区地的局面和补充团的使命我都懂得，你说的这些道理我都懂。我说再也不离开你的意思是，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战斗。同时，我还可以照顾你的日常饮食起居。”
“这样当然好啦。可是，兰兰，你好好地想一想，把你留在我的身边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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