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人,激动地冲了上往,哭喊着:“鑫儿,鑫儿你可算回来了。”
宋鑫也激动地抱着自己的老丈人,泣不成声。
随歌看了一眼这相拥的两人就没再看了,而是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县太爷,说道:“这第一个处分已经罚完了,要说接下来的其他处分了。”
“还有?!”县太爷脸上的泪都还没擦干,一张老脸丢脸得皱在了一起,比老树还要皱。
“为官者,当清廉。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也为了让百姓知道我们当官的知错能改,敢作敢当。既然宋鑫坐了一个月余的牢狱,这高自在自然也是要处以雷同的处分。只是其一。其二嘛,毕竟是高大人您错判了,总得付人家误工费、精力丧失费、健康费什么的,未几,百两应当也够了。”随歌笑盈盈的,一双水眸甚是好看。
县太爷这时的脸已经黑青了一片了。
“随大人这番请求,未免也有些过了吧。”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那位边上站着的大人蓦地开口。
他再不开口,随歌都要认为他是聋了。
随歌立马把视线转向这位大人,笑脸敛了几分笑意,多了几分戏谑,“京兆尹感到我哪里过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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