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贺。
听了庆祝声,梦溪立马起了层鸡皮。眼里闪过一丝恼怒,随即又平复下来,终是人在屋檐下,要脱困,她必须和这两人搞好关系。
两人见小姐酡颜仆仆的,看着她们不语,想是害羞了,开口说道:
“小姐,王爷吩咐奴婢伺候您洗漱用饭,一会儿裁缝店的刘妈过来,给您量尺寸,做大婚的吉服,教礼节的钱嬷嬷已经等在外面了,奉命教您宫廷礼节……”
看见丫鬟手里的衣物,梦溪顿觉全身发痒,四天来,一直赶路,身上的衣服竟没离过身,忙说了声:
“好,先筹备热水。”
“小姐别急,热水已经备好了,马上就送过来”
两个丫鬟边说边伺候梦溪繁忙起来。
……
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北国的秋来得快,来的萧条,也来得异常的哀凉,瑟瑟的秋风吹落片片枯黄,给庭院着上了一层凋敝的色彩,扶着香萍,梦溪走在庭院中水池边的回廊上,看着园中花木凋零,一片荒野寂寞,想象着她们昨日的盛况,此时的梦溪异常的颓废,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也不过如此。
已经两天了。她用尽了措施,也没能走往这个院子,探听到一点有用的信息,更别说传递消息了。
香萍和柳儿必定是经过严格练习的,任她怎么领导诱惑,这两个丫头都不肯多说半句,她被彻底的软禁了,运动的领域只有这个小庭院和那间华丽丽的卧室。
燕王来看过她几次,偶然还兴趣勃勃的和她一起用饭,于是梦溪想干脆毒逝世他算了,哪知这燕王精明的很,想他也是身在高位,生性多疑,用饭时,每上一道菜,都先用银针试了,再让丫鬟品尝了才用,至于酒水,梦溪根本沾不着边,更别说下毒了。
梦溪明确,下毒,她只有一次机会,必须一击必中,一旦失手,燕王立即就会创造她是药神,那就不是她一条命了,怕是全部颐春堂和萧家都要为她陪葬了,她尽不能让这种事情产生。
与其那样,她情愿逝世。
明天就是拜堂的日子了,再找不出机会,那她可真就要和燕王拜堂了……
不知不觉来到了回廊尽头的亭子里,梦溪停住了脚步,看着池水发呆。
“日头下山了,我们回屋吧,明个儿是小姐的好日子,千万别着了凉。”
见小姐倚在栏杆上,失神地看着池水,脸色苍白,香萍轻轻地劝道。梦溪没抬头,看着池水说道:
“不急,你回往给我取个披风来”
“这,小姐……”
香萍可不敢把梦溪一个人留在这,万一有个闪失,她几个脑袋也不够抵的。
正迟疑间,远远地看见一群丫鬟婆子花团簇锦地拥着秀王妃走了过来,香萍张着嘴怔了半晌,这个秀妃娘娘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回过神急忙拽着小姐想远远地躲开,只见秀王妃已经走了过来。
香萍硬着头皮上前一福,请安道:
“王妃娘娘安好”
王妃!来抓她这个见不得人的小三?
听到香萍的声音,梦溪身子一震,下意识转过身来,正对上秀儿那张盛气凌人的脸,一见是秀儿,梦溪暗出一口吻,索性气定神闲地立在那儿和秀儿对视起来。
“勇敢,见了王妃,还不见礼!”
见梦溪淡然的立在那儿,看着王妃不语,冰心张嘴怒斥道,打小随在主子身边,她也跟主子一样,恨逝世了这个曾经的萧府二奶奶。
看着眼前的秀儿,想起她在萧府时的嚣张,就那么堂而皇之的登堂进室,视她这个正室如无物,天天和二爷在厅里棋琴字画的,好不快活。
不是后来被老太君禁了足,大概私生子都有了吧?无错不少字
看看人家那小三当的,再看看咱家,被软禁了不说,才两天就被个奴才呼来喝往的,听了冰心呵斥,梦溪生出一股怒意。
不对,貌似她也是个小三,不知这王爷的侧妃有没有大小之分,到底自己和她哪个大?瞥见秀儿身上那件橘红色的吉服,梦溪心一动。
正想着,香萍拽了拽她的衣角,示意她给王妃见礼,终是人在屋檐下,梦溪暗叹一口吻,上前轻轻一福说道:
“王妃娘娘安好”
看着眼前这个阴魂不散的小女人,秀儿的牙咬了又咬,真恨不能把她食肉寝皮,挫骨扬灰了,在萧府夺走了自己此生的最爱也就罢了,现在又来和自己抢男人。
见梦溪问安,强按住起伏不定的胸堂,出了口吻,秀儿缓缓地说道:
“呦,我当是谁呢,本来是萧府下堂的二奶奶?”
生怕别人听不明确般,最后几个字,秀儿是咬着牙,一字一字地吐出来的,说完,见梦溪没说话的意思,扫了一圈众人,接着说道:
“听说王爷明日要纳侧妃,我当是谁,巴巴的跑来庆祝,本来是表嫂,常言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一点不假,表嫂当初和表哥爱的逝世往活来,表哥还曾为表嫂发誓永不纳妾,不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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