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清脸上露出了颇为精彩的表情来,似笑非笑:“真的?”
“半个月后,我要看到成果。”
军令一出,覃清受命!
第二天天亮,叶芾醒来后就面临这样一种诡异荒凉。
原先驻满了人的空地里,干净的一览无余,风一吹还能卷起几根杂乱稻草。
“我说,我是不是还没睡醒啊?”
叶芾拍了拍脑袋,就看着君子昀收拾了个包袱,提着叶芾的小绿水壶出来,温和的说着:“咱们也走吧。”
“他们呢?”
昨天还很闹腾的营地,突然就空了!叶芾心里很复杂的想了千八百种可能,最后傻兮兮的问了句,“他们是不是卷款逃跑了?”
“嗯。”君子昀悠悠然道着。
“你心真大,这种情况下没把你的命一并带走算仁慈了!”
“你瞎琢磨啥呢,他们去执行任务了!”
“难道是直捣黄龙去了?”
君子昀挑了挑眉,笑着:“还不赖嘛,能想到这层。”
“你能想到,秦国军队想不到?”
“能想到是一回事,能应付又是一回事。”
“啥意思?”
“面对强大的诱惑时,自保尚且来不及,哪有功夫注意到后院儿失火了?”
“诱惑,你打算牺牲了落山郡?”
“算是吧。”君子昀淡淡开口,“我在落山郡准备了五件礼物给秦国联军。”
“喔?”
“到时候就知道了。”
两人携手离开,消失于茫茫群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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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京城里,将余相顾派出去了的新帝心里惴惴不安着。
召集了群臣来商议,却得知南方开了战,还朝着不利的方向发展着。
“陛下,要派兵吗?”
“慢。”
君毅犹豫着:“暗中调遣人马,火速开往落山郡交予余御史,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君毅想到了余相顾出发前留给自己的信。
不战之战。
他才继位半年,外忧内患南北不定。
他知道余相顾是先皇留给君子昀的人,却还是拿了大量好处去收买。
余相顾没有给他明确的答案,却在隐隐中替他除了北境的祸患。
这让君毅内心很惊喜。
除了余相顾,他还要培养自己的势力。科举考试中有好几个人他很满意。
但南方的局势在明显恶化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把火就会烧到禹京城。
没有南方郡县的屏守,禹京城就像一块儿可被随时啃食的肥肉。
秦国虎视眈眈,苍国也虎视眈眈。
朝中拥立他的大臣都一一列封王侯了。
这是他平稳上位的保障,也是他未来开创盛世的拦路虎。
余相顾走时还给他留下了一个锦囊,里头写着:保家卫土,列侯之国。
“所以,南方的仗,必须打响了才好,否则,没有最后的借口撵走这些据守在京城的王侯势力。”
“落山郡的存在就像吸引螳螂的虫子,而一群王侯就是蹲守在后的黄雀。而目睹这一切的猎人,是我。准确的说,是余相顾。”
“很高明的手段。”
君毅坐在书房里,赞叹着余相顾未卜先知。
外头有人敲门,进来了躬着身子禀告着:“秦国军队破了落山郡五座城池,气势正盛。”
“还有吗?”
禀报的人顿了顿,抬头看见上位者冷而沉静的脸色,继续道着:“暗卫来报,说余御史已经收到了各郡的人马,但并未有行动。”
“还有……六皇子下落不明。”
“六弟啊。”君毅勾了勾嘴角,“父皇在天上,会保佑他的。”
“陛下,秦国此次举国出征,难免会对落山郡以外的郡县产生威胁。”
“你的意思是,让朕,御驾亲征吗?”
“陛下……”
“犯不着。”君毅笑了笑,挥退了底下的人。
坐在宁静的御书房里,君毅喃喃自语:“都是一群饭桶。”
余相顾押着曾格到了秦山郡的避暑山庄里。
对,是押着。
所有人都看到曾将军被带着镣铐枷锁,关在囚车里,从落山郡一路坎坷,到了秦山郡的山庄里。
秦国军队自然也收到了风声。
“现在,连守城的曾格都被朝廷治罪了,落山郡被攻下只是翻手之间了。”
这样的流言纷纷扬扬传遍了南方各郡。
原先回去的秦邵和陆汲组织了民兵,对抗着一路凯歌的秦国军队。
被世人称作“四弱”的他们,却表现出了极其优秀的作战与领导能力,硬是靠着几千人撑在陆城外头,扛了一
个月之久。
余相顾淡淡观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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