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投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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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面说。”

“不当面说，没法证明。”

“我顶多录音。”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留了王豹一张照片，一份录音，污点证人领走七千元钱报酬。

三人握手，合作愉快。

就冲凤来一个捡破烂的，下这么大血本买一条证言的决心与魄力，我就自愧不如，老天不把小芰赐给这个情种，我就再也不敬畏他了。

王豹走出去几步又返回来，“曲文星，前天晚上是不是你在老味道抄了我们的饭桌，把潘文彪打成了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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