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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咆哮，他想把这颗球喷成渣渣。
可特么的一句话都不出来。
楚歌扬了扬下巴：“你错了，我和从前可大不一样，如今的我没心，一个没心的人怎么能和从前一样。”
“楚歌。”光球的声音又响起：“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不用和我对不起，也不用再和我为什么，你我之间从你那日将我的心挖出，将龙杀了的时候开始，什么都不是了。”
光球声音低沉的问：“楚歌，你要把我当仇人吗？”
这声音，似乎笃定了楚歌不会也不忍心把他当做仇人一般。
楚歌嗤笑了一声：“所以你觉得你这样对我了，我还会把你当**人？”
光球没有回答楚歌的话，他：“楚歌，淫龙是这世间最后一条邪恶的龙，有它在，它会不断滋生淫气污染这世间的那些生灵。”
本唇角含笑的楚歌，闻言脸色瞬间冷若寒霜：“这是你杀龙的理由？因为这种滑稽可笑的理由你杀龙，佛之光，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个天地至尊了吧！”
“是三千位面要崩溃了。”光球：“那些用非法手段谋求气运的人太多太多，位面里诸多的不平衡，以及气运的混乱，让这三千位面濒临崩溃。”
楚歌没回答，她仰头瞪着眼前的光球，唇紧紧抿成一线，身的黑袍无风自动，这一刻的她，像是一把在风雪屹立不倒的黑剑。
光球声音缓缓的继续：“我是佛之光，你是黑暗的魔之光。我们两个能够生了灵识并成人，是因为三千位面滋养。若是位面混乱并坍塌，你和我都会消失。”
“楚歌，用你的心和我的身换取这三千位面的稳定，其实很划得来。”
“楚歌，抱歉，不能陪摸永远。
不过没有心，想必你很快也会忘了我。
忘了，也好。”
楚歌，我取淫龙的皮骨，是为了斩除他身不断滋生的淫气，令他的身体在世间淬炼。
这身体虽然是我的血我的肉，融进血肉的是淫龙的皮骨，你想取回淫龙的皮骨，如今还不是时机。
楚歌，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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