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放到嘴里啃，弄的油水横飞，没有半点往常的斯模样。
“凌云这唱的是那一出？”
秦天有些尴尬。
忽然，“嘭！”的一声，老人猛的拍了下桌子，愤然起身。
“孽子！你已粗鄙到如此地步了吗？！”
老人双眼中满是猩红血丝，瞪眼看着凌云，其拍桌子的声音把秦天都惊到了。
而其余十名军人，也跟着站了起来，俱朝凌云投来又惊又怒的注视。
凌云埋头猛啃了一阵，才将猪蹄放下，然后抽出一张丝帕，慢理条斯的擦了擦嘴角。
“你姓徐，我姓凌，谁是你儿子？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孽子？”
凌云将丝帕扔下，目光平静的看向桌子另一头的众人。
“我去，这是要掀桌子的节奏啊。”
秦天看了看惜岩等人，真打起来他倒也不怕，惜岩等人就未必了。
为了其他人的安全，秦天偷偷拉了下凌云的袖子，示意其别那么冲动。
凌云却没有任何低头的意思，看向老人的眼色越发冷漠。
“我徐启明怎么生出了你这样的孽障啊！”
老人捂着胸口，气的脸色发青，浑身颤抖，几欲跌倒，两名离他最近的军人赶紧上前，将老人搀扶住。
最终，老人颤巍巍的坐回了座位。
“徐启明。”
凌云冷笑了一下，道：“多年不见，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却有很大提高啊，还是，成为高级变异者后，你的心疾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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