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白子文心中一惊,如果是逃生通道的话没必要弄这一出吧?他走到岔口仔细观察,靠右边的那一条一反之前的地势向上倾斜。左边的那条居然有一道铁门虚掩着,从门缝里透露出微弱紫光。
白子文咽了口唾沫,通过那锈迹斑斑的铁门向里面张望,映入眼帘的是切砌平整的隧道和散发出紫荧光的壁画,凭借那壁画散发出的光芒,就连普通人也能依稀看清道,那隧道里没有一丝水汽,继续向下倾斜不知通往何。
更重要的是,白子文从这条隧道里感受到了一股魔法有的b动,虽然微弱,但却如藕丝般连续不断。
再一看那道铁门的门锁已经锈死了,在门上下两侧的石壁上还有湿润的铁锈刮痕,明显最近被人开启过。
小宫翔太他们八成是进入了这条通道。
白子文仔细整理了一下绪,他猜想这条雕刻着神秘壁画的通道并非是十七世纪的殖民者所为。
大概是殖民者们也是打地道的时候碰巧发现了这条魔法密道,也许他们根本不敢进去,但更有可能的是他们派出了几个人进入魔法密道探查过,结果探的人有去无回,于是用铁门将其封死。
小宫翔太他们一行人走到这个岔口,发现了这条绘刻着荧光壁画的隧道,不住心中的好奇而走了进去。
没错,如果走殖民者们挖出来的那条通道应该就可以通向教堂,也就是女生澡堂。可是他们在毫不知的况下选择了那条魔法密道……一定是在里面遭什么东西了。
白子文轻轻拉开铁门,小心翼翼地钻入了那条绘满荧光壁画的神秘通道。
为什么连这个地方都有魔法的痕迹?难道说在教堂的地底下还隐藏着什么秘密吗……
白子文一边走一边打量着那些壁画。壁画似乎是用某种特殊材料雕刻的,隐隐散发出魔法元素的b动。
那壁画的画风狰狞而朴素,令白子文不联想到在科学栏目上看见的印第安部落文明的彩绘。壁画所表现的容更是血而暴戾,无数形奇异的野在围猎,在狂欢,他们的爪缝间挂着血淋淋的肠子和脏器,皮毛上沾满鲜血,而他们的猎物则是无数赤身的男男女女。
壁画上分食人类的狰狞怪经过特殊颜料的绘染表现得栩栩如生,令白子文看得触目惊心。
这些该不会就是洪荒妖?
他发现壁画上有的人手中还拿着魔法杖似的东西,也有些尸体身上穿着残破的施术袍……果然,这是洪荒时期的壁画!而且绘制壁画的必定是具有较高智慧的洪荒妖——亚特兰蒂斯人就算格再抖也不会丧心病狂到把自己画成猎物吧?
白子文不在心中暗暗叫苦。***,怎么又闯进这种鬼地方来了?这下好了,奥斯卡还在休,自己一个人要真碰上点什么事那就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啊!
很快这段绘满壁画的隧道就走到尽头了,前方是一扇微微敞开的石门,以那个缝隙估算,应该恰好能让一个成年人通过,但是白子文此刻却有些犹豫不决了。
是进,还是退?
想到小宫翔太、周桐、戴维斯等人也许正在生死危机之中,白子文觉得这时候再撤退就太不是男人了,于是毅然从缝隙钻入了石门。
……
“由香里,家政课快要上课了哦。”杰西卡走出教室时习惯地往班上扫视了一周,发现铃木由香里还坐在教室里发呆,不由提醒道。
“哦,好的,我就来。”铃木由香里像是蓦然惊醒了一样,一撑桌子站了起来。
哗啦一声,木质课桌的四条同时炸裂,桌子倒了下去,满桌的书本和文具散乱了一地。
“呀!”铃木由香里吓了一跳。
“你没事吧?”杰西卡赶紧跑过来。
“没、没事……这难道是我造成的吗?”铃木由香里一脸疑地看着四分五裂的课桌,这已经是本周的第三次了。
杰西卡想了想,问铃木由香里道:“由香里你的能力等级是多少?”
“你是问实z等级吗?我是0。”铃木由香里不好意道。
“这样啊,也就是说你还不知道自己的能力类型是吧,”杰西卡想到了一个可能,“也许你的能力等级最近就要突破了吧,所以会出现能力不稳定的现象并给周围的环境造成破坏。”
“可是就算突破了我也才1呀,怎么可能轻轻松松弄坏一个课桌?”铃木由香里担忧地说,她记得京川医生跟她说过,自己小时候患得那种怪病治愈后终生都会停留在0等级,根本不可能突破的……难道说病又复发了?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挂在前的守符,这是京川医生送给她的礼物,每次铃木由香里做定期身体体检的时候京川医生就会给她换一道新的,据说里面填充了某种安神的药物。
这一看可把铃木由香里吓了一跳,昨天洗澡的时候还好好的守符此刻已经变得像一个风吹日晒十多年的破b袱一样,细纱缝制的囊面上沾染着黑的污渍,要多陈旧有多陈旧。
怎么会这样呢?铃木由香里心中有点难过,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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