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那点本事还要小姐运用得当才能发挥点作用。奴婢有时想,小姐的脑袋与我们是不同的。”
若谖笑问道:“怎样不同?”
琥珀崇拜地看着她道:“竟能想出这许多妙计不说,还能未卜先知。”
若谖一头雾水:“未卜先知?我怎么不知我有这本领。”
琥珀认真道:“小姐若不是未卜先知,怎知凝烟会去找大公子?怎知青砚会去找凝烟?因此派忘尘暗中留意她俩,昨儿才能将他俩抓个正着!
小姐若不是未卜先知,怎会算定了凝烟是给了家吉好处,家吉才为她卖命,并且叫我去查探,果然发现他房里有凝烟的金饰!
小姐若不是未卜先知,又怎知凝烟给家吉的是假金饰?难怪外人都说小姐是天上的智多星掉到凡间来了。”
若谖撑头笑得喘不过气来,道:“傻姐姐,那不叫未卜先知,那叫推理,就拿我断定凝烟给家吉的是假首饰来说,凝烟贪婪成性,又吝啬无比,只有她伸手到别人兜里拿钱的理,哪里肯把一毫的银子给别人?何况还是篏了珠宝的赤金首饰,那样还不如杀了她!她性格在那里,大方不起来,故我敢那么推断。”
她看琥珀又摆出一副呆萌模样,知她听不懂,转移话题问:“外边还编排了我些什么话?”
琥珀羞红了脸,低下头小声道:“不是什么好话,小姐还是不知道的好。”
只这一句,吊上若谖的胃口来:“我今儿是非知道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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