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休书上写明的是因无所出而休的自己。
赵姨娘只得收拾东西走人。
若谖一觉醒来,觉得神清气爽,胸口也不似前几日,总像压了块大石头似的,不觉心中一喜,下床跳了几步,胸口也无疼痛感,心中更加高兴,手掌却隐隐有些疼痛,一看,每个掌心都有一道划痕,不禁有些费解,梳洗过后,来到宴息处与老夫人一起用了早膳,正喝着茶,有家丁来报:“辰公子不见了。”
老夫人不以为意道:“那么大个活人怎可能不见?恐怕去办自己的私事去了。”
那个家丁道:“辰公子一向很守时,辰时一过,必到抱厦听各个管事回事,像今儿还是头一次。”
众人听了纳闷,若谖看着自己两只掌心上的划痕,忽然悟到了什么,猛地起身,往外宅跑去。
凌寒居冷冷清清的,只有虎妞孤独的坐在床上,见到她,嗖地跳到她身上,喵喵直叫,声音很凄惨。
若谖不知为什么,觉得心里酸痛,好似会再也见不到子辰似的。
她抱着虎妞离去,虎妞却从她怀里跳了出来,依旧端坐在床上,固执地等着子辰。
到了晚上还没有子辰的消息,若谖带了清蒸鲫鱼来看虎妞,一条鱼它只吃了一半就不吃了,蜷着身子盘在床上,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哀鸣声。
若谖听了更是难过,走到屋侧,坐在忘忧花旁的长凳上发呆。
琥珀小心翼翼地问:“小姐,辰公子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若谖手捂着脸道:“可能是我害了他。”
琥珀再往下问,若谖却什么都不肯说了。
“你这丫头,不陪着小姐好好待在屋里,却领她来这里,该打!”靖墨走了过来,厉声斥责道。
琥珀慌的站起,拉了若谖就走。
第二天一早,若谖早膳都没听就跑到了凌寒居,推开门,仍只有虎妞一个,她失望极了,拖着沉重的脚步出了门,想去看看忘忧花,却震惊地发现,那片忘忧花被人毁坏践踏了,又是伤心又是气愤,抓住一个在不远处修剪树枝的婆子问:“是谁毁了辰哥哥的忘忧花?”
婆子被她的样子吓到,结结巴巴道:“奴……奴婢不知。”
若谖见从她嘴里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颓丧地松了手,转身把那些被拔起的忘忧草重新种回土壤里。
那个婆子见了,忙给她送水浇花,小心翼翼道:“小姐,忘忧花最好存活,只要有一块根茎,第二年就能长出新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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