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也暗沉了些,道:“我做生意从来童叟无欺,姑娘的头长既没方才那位姑娘的长,又没她浓厚,我如果三吊钱收了,只怕亏的连裤子都没的穿。”
说罢要走,香草忙在后说道:“两吊半就两吊半吧。”
货郎方止了步,将担子放下,拿了剪子要剪香草的头发。
香草小退了一步,嗫嚅道:“大叔再加几文钱吧。”
货郎知她是个精明的,暗中偷看了他与别人的交易,再才露面。
他脸上无一丝笑容,上下打量香草道:“看姑娘衣着,虽是粗布,却有八成新,耳上、腕子全是银饰,不像是家贫,又没个生病的哥哥,怎要求人施舍几文?
只可惜我也是讨口饭吃的穷人,哪里施舍的起?
姑娘若想不劳而获,前面不远处有个酒肆,姑娘上那儿讨去。”
一席话说的香草面红耳赤,进退不得,只得讪讪道:“大叔不肯就算了,何苦挖苦人?——就依了大叔的价吧。”
待拿了钱,香草摸了摸自己的短发,匆匆离去。
若谖对琥珀道:“姐姐跟踪香草,看她得了钱要干嘛去。”
琥珀问道:“那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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