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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那个序言(1/2)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过往,云烟。¤八¤八¤读¤书,.☆.←

我是一个走在路上的流浪者☆贵的家当是我骑的这头驴,有好多次肚子饿到不行了都想拿它去换银子,可它总是用那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

恻隐之心,恻隐之心那。

唉,最终我还是穷得叮当响去敲老妇的门,尽好话要来干粮。不过它倒是好打发,只要找处有草的地,就能独自填温饱了。

有人问我:兄弟啊,你为啥骑的是驴而不是马呢?

我想了好一会,憋闷地回:因为马太贵。

等那人嘀咕着走了后,我就闷笑不已′实一开始我也没这么穷,买匹马的银子还是有,不过我喜欢驴的慢≌头太长了,不骑着驴磨磨时间,很难过去。

也有人问我:你这样骑着驴在路上多长时间了?

我回答:不记得了。

这不是虚话,我是真不记得了』年,两年?还是三年,五年?就只记得一开始自己是靠两条腿走的,后来觉得对自己不能太苛待,就买了这头驴代步。

还有人直白问我:你为什么不回家?

我冲他笑笑,没有回答』后他也笑了,露出一副了然而沧桑的表情,很是感慨的拍拍我的肩膀安慰:兄弟,了解了∵在江湖的人,有多少不是舔舐刀剑过来的,无家可归得就是我们。

依然没有应他,脸上还留着笑,心里却隐隐作痛,为那四个字:无家可归。

不想那些了,前头又见村庄,我琢磨着今儿又要找户农户借宿一宿了。可是到了村子里却发现这几乎是一个空村,远远看着的好长一排房屋,却只有两三户住了人。

不由纳闷,从驴身上跃下后去敲开一扇门,来应门的是一位大婶∫将来意明,对方倒也没为难就把我给让了进去,屋内暗哄哄的,不见有其它人,我忍不住问大婶。

没想大婶一听就泪滚了下来,把锅上的馒头端到桌前就坐下对我道:“半年前来了一群官兵到村子里,将男人都给带走是征兵丁要打仗,我当家的一去至今都没回。”

打仗?“谁与谁打呀?”

大婶一脸迷茫地摇头:“我一个婆子哪里知道,村里的人听快要打仗了,全都收拾了东西避难去了。”

我想了下再问:“那大婶,你这地头是到哪了你知道吗?”

大婶仍然不知,我只能叹气,看样子明儿若能到个镇,要去打听打听了。可别我什么都不知的往那战火纷飞里瞎撞了进去。

啃完两个大馒头,肚子挺饱的了,我看大婶前前后后忙紧忙出地在为我铺床垫被的,有些不好意思,更有些好奇地问:“大婶,你就不怕我一个男的住你屋里对你有啥不好的吗?”

要知道以前我去借宿若遇上单身的女人,基本上都是被直接轰走的。

大婶笑呵呵地:“村子一共就我和村尾的老农家两户了,我这屋子空了半年,也就半年没与人过话了,难得有个人作伴≠,”她顿了顿,会心而笑地:“你一个大姑娘扮成的汉子,谁来闲话啊。”

呃,我脸上的笑僵了。

等到被大婶推进里屋时,我没忍住问了出来:“大婶你是怎么看出来我女的?”我这一路走南闯北的,除了被成个头了点,至今都没人看出来我是个女人。

原因是我在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泥膏,更在喉结处也做了伪装,话时再将声音放粗。

却没想进屋不到一个时辰,就被大婶给道出了事实。

大婶笑得憨厚:“姑娘与汉子的眼睛不同,水淋淋的,错不了。”

我觉着嘴角要抽搐了,就这么简单?就是假如我打死不承认,大婶也就以为自己看错了?好吧,我一头钻进了里屋倒头闷睡。

睡得不安稳,不是因为身底下的床板太硬,这些年在外面飘着比这环境更恶劣的都有,现在能有一片屋檐遮蔽已经算好的了』是忽然感慨了,若不是被大婶给指出来,我几乎都快忘了自己是个女人了。

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声话,各种男人粗鲁的行为我都学了个遍⌒时候反而觉得还是男人豪爽,没女孩儿那些钻牛角尖的心思。毕竟,世上少有心思深沉而又内敛细腻的男子,除了...他们。

轻轻叹息,已经有很久没想起了吧,可是当翻动那块时还觉得有麻木的钝痛涌出来。

顽疤顽疤,因为太顽固才会如此别称,那就是我心头的一块永不会愈合的顽疤。

其实快天亮时屋外传来动静我是有听见的,一是心情异样不想起身,二是以为大婶早起了要干农活,所以也就没在意。等到天大亮时,觉着不能继续赖床下去了,我伸展了下僵硬的四肢翻身下地』走出屋就见桌上搁了一大碗的馒头,不由心头一暖,想那大婶还真是热情而好客,居然起的这般早给我做馒头来了。不过大婶好像不在家呀。

我等候片刻不见人回来,就起身出门,屋外阳光明媚,是个大晴天。放眼四看也不见大婶身影,这左邻右舍都没有,也无处去问↓要作罢回屋先填饱肚子,脚刚迈一步想到什么,我回转身往屋子右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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