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昨天李锐挨了一个大嘴巴。
陈华送了茶水进来，随即就退了出去。田春达见陈华把门带上了，才回过头来，缓缓地说：“昨天，为了案子的事情，我和韩明燕聊了不少，当然也包括你。”
李锐倒并不惊讶：“这么说，你知道我和她们姐妹之间的事情了？”
田春达点点头：“差不多吧。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李总：“当初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离开了韩明燕呢？”
李锐下意识地盯着桌面：“我不能辩解什么，本来就是我错，但是这里面的原因我不想说。”
田春达说：“那么你现在为什么又同意每个月支付五万块钱的抚养费呢？另外，我估计韩艳丽在这里每个月的花销也是你买单的吧。”
李锐说：“是因为我亏欠她们，我不知道如何补偿她们，或许就像老百姓说的，我现在穷得只剩下钱了。”
田春达说：“这么说也有道理，不过为防万一，我还是要问一下，李总今年三月二号晚上十点到十二点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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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锐说：“是要不在场证明吗？我和陈雪在一起。”
田春达沉吟着：“这么晚……”
李锐笑着摆摆手说：“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只是晚上一起喝喝酒而已。”
田春达又问：“那么，是在哪里喝的酒呢？”
李锐想想：“是在明珠夜总会的一个包房。”
田春达说：“这种证据恐怕不算很有力。”
李锐说：“没办法，晚上十点到十二点要有人来证明我不在现场，太难了。”
田春达说：“毕竟你还是找到了么。”
李锐说：“只能说万幸。”
田春达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包玉溪烟：“不好意思，烟瘾犯了，抽一支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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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锐摇摇头，指了指头上的烟雾报警器：“抱歉，这里不能吸烟，外面走廊里有吸烟室。”
田春达有点无奈，把烟收了起来：“好吧……李总抽烟吗？”
李锐说：“偶尔吧，我在外人面前一般不抽。”
田春达说：“这样啊，比我强多了，我现在一天没一包就活不下去。李总一般抽什么牌子的？”
李锐说：“其实我更喜欢雪茄，但尽可能只抽中华。”cascoo
田春达说：“像我这种小警察抽抽玉溪就已经很奢侈了。”
李锐笑笑说：“下次田警官来之前说一声，我给你准备几条中华。”
田春达说：“还是免了吧，我们领导对这种事比较敏感。好了，我们该走了。”
李锐说了声“再见”，却没有站起来，对外面喊道：“陈华，替我送一下田警官。”陈华应声而至，田春达说了一声“客气”，随着陈华走了出去。
刚一走出办公室，田春达忽然笑着对陈华说：“陈秘书，方便跟你聊两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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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华笑笑：“警察要问话，不方便也得方便，等我把钥匙拿上。”
等陈华回来，田春达问：“陈秘书不带手机吗？万一李总找你怎么办？”
陈华笑说：“我跟别人谈话的时候不喜欢被任何其它事情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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