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成书还一脸的不屑一顾。
可听着听着，他面色变了。
从一本正经，一直到后面，他一脸震撼，一张嘴巴，震惊都已经能直接塞进去一个熟鸡蛋。
那一刻，马成书好似看到，一位商业巨人，就在自己眼前，一点一点，正在慢慢站起。
直到他揉了揉眼睛，他方才确定，站在他眼前的，依旧是闷葫芦一个，平日里有些不善言语的傻儿子马小腾。
“小腾，你想做什么，尽管放手去做，我全力支持你！”
面色复杂，盯着自己儿子看了半天。
直到确定，眼前的马小腾，与从前似乎真有点不一样之后，马成书咬了咬牙，承诺道。
“爸，我之前就说过，有个十几二十万起步资金就行。”
“将小鸭小鹅当宠物卖，去赚小学生的钱？这门生意，太容易被人模仿跟风，干不长的。”
“我从这方面入手，仅仅只是觉得，这块市场，暂时还是一片空白，想赚点快钱而已。”
“手中积累一点资本之后，我肯定还是要进入计算机领域！”
“那一块，才是真正的未来，坚定不移，从小学生身上赚钱，这是我们的宗旨。”
“只要我们企鹅集团占据先机，竞争对手想模仿我们？我会告诉他们，什么叫做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马小腾瘦弱的身躯，似乎更笔直了一些。
说起这话的时候，他还刻意挺了挺胸膛。
目光深邃，这一刻，他好似已经看到了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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