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温尚天开口还是满嘴的火气。
温繁星细细打量着温尚天的神色,试探的问道:“我听闻父亲近些日子在打探三姐姐的下落父亲可是知道了什么”
温尚天猛地瞪过去,眼中充满血丝。
温繁星慌了一瞬:“父亲,女儿不是故意要打探”
她惊若寒蝉,声若蚊声,弱弱的低下头不敢去看父亲。
温尚天倒不是怀疑她别有居心,温繁星向来是个乖巧听话的。
他沉了口气说:“为父没说怪你,只是崖底并无温九倾的尸骨,你母亲估计是被人诓骗了”
说到这儿,温尚天满脸的火气就蹭蹭的涨
突然,温尚天像是想到了什么,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话没多说一句,蹬蹬蹬的又走了。
“父亲”温繁星不知道父亲为何突然脸色大变。
但她脸色是真难看的紧
看来她的猜测是对的。
父亲帮她验证了。
温九倾,真的没死
温尚天出了门,急急的上了马车:“快,去天医堂”
小厮不解:“家主,您刚从天医堂回来,还去天医堂做什么”
是天医堂给家主的羞辱还不够吗
家主何必再送上门去给人家羞辱
“让你去就去何时轮到你多嘴了”
温尚天冷着脸斥责。
“是。”小厮也不敢多言。
于是便驾着马车往天医堂去。
温尚天一路风驰电疾的杀回天医堂,刚下马车就瞧见天医堂的伙计架着一个人,扔了出来。
再一看,那人不是他的妹夫赵棕吗
“赵家主,看到门头上这块匾了吗这可是陛下亲赐的,赵家主要是再来天医堂胡搅蛮缠的闹事,咱们就去衙门理论理论让府尹大人看看你这个做太医的,是如何欺压我们这些老百姓的”
赵棕被气的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被人架着丢出天医堂已经够丢脸的了。
居然还要被倒打一耙
来,让大家都看看,究竟是谁欺负人
医馆外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都在看赵棕的笑话。
赵棕气的面色铁青,看呐这就是你们口中心地仁善的赵小医仙
不孝父亲,大逆不道,他还敢去衙门告状
可赵棕不敢嚷嚷,他要脸
于叔一眼就瞧见了温尚天的马车,顿时脸一沉,哼声道:“轮流着来不算,竟还合起伙儿来寻衅滋事,真当我天医堂好欺负吗”
听懂于叔这话里话外的弦外之音,温尚天脸色一垮。
赵棕转头一看,大舅子不知道在背后看他丢人现眼看了多久
顿时觉得一张老脸臊成了羊泡,脸皮像是被人踩在地上狠狠摩擦过一样难堪
温尚天和赵棕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干瞪眼的看了会儿,尴尬的谁也不知道先开口的好。
“温大人”
“赵太医”
“”
又是一阵尴尬。
温尚天轻咳一声:“赵太医怎么在这儿”
“我”赵棕丢了面子,有些说不出口。
难道要说他被赵玉谏那个逆子丢出来了吗
温尚天像是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赵太医是来寻赵玉谏的吧赵小侄竟将你赶了出来”
赵棕:“”
丢脸丢到了大街上,大可不必再说出来啊
赵棕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羞愤难当,偏温尚天还觉得自己挺仗义:“赵玉谏怎可如此对待自己的生父他眼里还有没有孝悌”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赵棕叹息的骂了起来。
医馆门口瞧热闹。
温尚天和赵棕相互搀扶着。
“赵太医乃赵玉谏生父,他怎可如此对待他的亲生父亲他这是忤逆不孝”
温尚天冲医馆门口的于叔嚷嚷,一副替赵棕出头的口气。
于叔皮笑肉不笑的讥讽:“父慈子孝,那是要父慈子才孝,赵家主是如何对待自己亲子的怎么自己心里没点数我活了这大半辈子,就没见过比二位更自私刻薄的父亲赵小医仙如今是我们医馆的人,容不得外人欺负”
于叔一句话,将亲疏里外划分的很清楚。
赵玉谏是天医堂的人,岂容你赵家想欺负就欺负
一句话,将温尚天和赵棕两个人都骂了进去。
温尚天脸色不太好看,周遭的人开始对他和赵棕指指点点。
近段日子,温家和赵家闲言碎语可不少,为人们茶余饭后提供了不少谈资。
“父亲管教儿子,天经地义他赵玉谏怎可不敬生父”温尚天硬着脖子吼
“虎毒尚且不食子呢依我看,生父刻薄自私,不敬也罢”于叔冷哼回怼。
“你”赵棕怒指于叔,却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于叔:“我们东家说了,天医堂不接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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