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思静默无声，怔怔地望着赵菲尔。
“好了，我到底走不走也还没定呢，你们两个别这样。不要像电视剧里演的生离死别那样，没那么夸张。对了，谁最近看电视剧了……”赵菲尔爽朗地笑道，急忙转移话题，试图想要冲淡这抑郁的氛围。
吃过饭，三个女人走出餐厅打车前往酒吧。
赵菲尔点了一瓶红酒，开了酒一人一杯。音乐吵闹，喧哗声不断充斥于耳畔。程静坐了一会儿，起身去舞池跳舞了。舞池的灯光太过绚烂，程静美好的脸庞朦胧不清，有种妖娆的美感。立刻有男人上前搭讪，和她一起跳舞。
角落的沙发，赵菲尔扭头望向身边的沈清思，轻声问道，“我把你拉出来一个晚上，尘会不会不高兴？”
沈清思愣了下，双手握着酒杯，“应该……不会吧。”
他还会不高兴吗？他们早就散了不是吗？或许此刻，他已经陪在宋秦文的身边。那个台风之夜，没有一个消息，没有一通电话，他可以对她不闻不问。哪怕是再见面，也可以当作是陌生人一样。
这就像是在绕圈，不过是回到起点。
还了公寓钥匙，已经算是一个结局。
灯光一下一下打在沈清思的脸庞，赵菲尔瞧见了一张失落怅然的容颜，她忍不住问道，“清思，发生什么事了？”
“哎呀，好热啊。”程静跳了舞回来，小脸潮红，打断了谈话。
一整个晚上，沈清思独自坐在那儿喝酒。她忽然想起叶初尘曾经说过，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要学会笑着推拒。是啊，受不了，她终于还是受不了，受不了他陪伴在另外一个女人身边。她喝得天昏地暗，不想再去想。
三人之中，只有程静挺清醒，“林经理，你来了。”
沈清思心里难过，仰头将杯中的酒喝光。也许是酒精的刺激，口中一阵***辣的，她刚要开口，“我……”
赵菲尔也喝了很多酒，接起电话，声音迷糊，“恩？墨非，你回来了。我们在喝酒……我，程静，还有清思……我们在……”
“嗡嗡--”谁的手机在茶几上震动打转。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林墨非赫然出现在酒吧。前几天他回了加拿大，今天刚返回。林墨非儒雅不失英气，在酒吧里显得有些鹤立鸡群，气质卓雅。他一路走来，都有女人张头注目。
林墨非终于在角落找到了她们三人，瞧见一桌子的酒瓶，凝眸问道，“怎么喝成这样了？”
“我送你们回去。”林墨非的目光徘徊在赵菲尔和沈清思之间，难得皱起了眉宇。
程静急忙收拾了东西，却是扶起赵菲尔，“林经理，我和菲尔姐顺路，我送她回去，我们打车就行。清思就麻烦你了。”
“头疼，我想睡觉……”赵菲尔已然迷糊得不行，呢喃出声。
“菲尔姐，我送你回去睡觉。”程静说着，搀扶着赵菲尔出了酒吧。
林墨非目送两人而去，再次望向了沈清思。他走向她，伸手想要去扶她，沉声呼喊，“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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