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你无关!”永恒不想再和他多谈,将卖身契和银票放在一旁的廊椅上,便腿部轻动,解除了禁锢,抬步离去。>
无瑕跪在地上,一股黑气从他体内弥漫而出,迅速将他团团包围住。>
他的眼眸如地狱般阴冷黑暗,里面夹杂着让人望而生畏的恐怖幽光。>
花琉羽!>
……>
永恒回到前厅没多久,便见到花琉羽和曲父曲母热络的向这边走来。>
“好好好,只要你们过的好。我们就放心了。”曲杨氏满意的看着身旁的女婿。>
曲善田也乐呵呵的,不时说上几句话。>
和谐融洽的气氛,飘荡在几人中间。>
“爹,娘。”永恒迎了上去,笑道:“逛了半天,累了吗?”>
“不累,娘和你爹好久没这么开心了。”曲杨氏笑容满面。>
花琉羽谦和有礼的说道:“岳父岳母,时候不早了,腹中怕是已经饥饿,小婿安排好了酒席。我们入座吧。”>
细心体贴的女婿,谁人能不喜欢。曲家夫妇已经彻底接受这个好女婿了。>
他们这样开心,永恒也不揭穿,便在旁笑着配合。>
一顿饭落,又陪着曲父曲母聊了一会儿,永恒和花琉羽便离开了。>
路上,永恒想了想,还是和身旁的俊美男子致谢,“今日之事,多谢你了。”>
“你不需要和咱家这么客气。”花琉羽目光温柔的望着她。>
又是这种让她想要逃避的眼神,永恒转过头,不再看他,向前走去。>
还是一点也不愿意接受他吗?>
花琉羽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罢了,此事急不得。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千年万年,他也等得!>
忽然,他感到一道凌厉带着无限杀意的视线落在身上。转头望去,却只见到一个残影离去。>
花琉羽皱了皱眉,心中浮起不好的感觉。>
为了怕婚事生变,回到宫里后。花琉羽便迫不及待加速准备婚事去了。>
因为婚事场地转移到宫外的府邸,接下来的日子里,花琉羽宫内宫外来回跑,很是繁忙。>
永恒倒是闲得很,任务进度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时间问题罢了。>
不过,闲着也是闲着,她有事没事便去净身房逛逛。>
曲峻嵘伤势未愈,便住在净身房一处偏僻的房内休养。>
永恒提着食盒,走进净身房。熟门熟路来到一处房外。>
也没有敲门,直接跨步走了进去,“峻嵘,你好些了吗?”>
男子神情恍惚,整个人颓废的缩在床上,不言不语。>
“峻嵘,你别这样。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只能认命接受。你这样不吃不喝,伤势什么时候才能好?”永恒故作关心的说道。>
那男子依然不吭声,目光呆滞,仿若已经脱离了俗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一蹶不振可怎么行。她还要他余生在后悔中渡过。>
永恒眼底带着冷意,口中却道:“曲峻嵘,你这个窝囊废,为了冷秋水,连命都不要了。可人家呢?正和皇上恩恩爱爱,哪里还记得你是谁?”>
听到冷秋水三个字,曲峻嵘瞬间清醒。他望着一旁的女子,满脸都是愤怒,“闭嘴!你不配提她。”>
她是他不可触碰的神。任何人都不能亵渎她,更别提是他一向看不上眼的姐姐。>
“我不提她,就能改变你为她变成太监的事实了?”永恒口中的诛心之言,瞬间扎在曲峻嵘的心上。>
“闭嘴!都怨你!我变成这样,都是你的错!”曲峻嵘眼中溢出一股浓郁的恨意。>
对!都是曲永恒的错!>
还有她未来的丈夫花琉羽!>
永恒冷笑,“我的错?是我让你进宫的?是我让你和冷秋水勾结的?曲峻嵘,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如果不是我和花琉羽当机立断,一旦你被别人发现男人身份。你觉得你还能有命活着?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不用你多管闲事!都是你们害了我!”曲峻嵘快要恨死眼前的这个女人了。>
永恒就知道这个白眼狼会这样想。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就他没错。>
“曲峻嵘,我也不和你争辩。孰是孰非,你心中自有数。你如此在意冷秋水,可她何曾关心过你。现在的你已经被阉割不是个男人,她是连看也没有过来看你一眼。亏你还一心为她,值吗?”>
永恒话一落,曲峻嵘面色就白了,“不!她只是……只是……”>
“只是忙着受宠!她如今在皇宫可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皇上对她可是好得很。”永恒讥讽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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