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在沉思后将茯苓扶起来,>
“事情已经发生了,没什么错不错的。”>
她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方法。>
可能真是旧伤未好利索的缘故,前些天总是疲累的很。>
经过这些天的修养,情况是真的好多了。>
再者,即便茯苓不说,她也知道茯苓是为了她好。>
只怕不止于此。>
茯苓的性子她了解,应对邹氏,想来是做了一番心理建设。>
茯苓见她面上淡淡的,犹豫,>
“那舅夫人那边……”>
连翘听闻,则是稍有意趣地扫她一眼,玩笑,>
“现在知道怕了!”>
茯苓一听立马来了精神,不服输地说,>
“奴婢才不怕呢,>
要不是记着小姐教的话,奴婢肯定……”>
一接触到连翘凝下来的眼神,茯苓认怂地把嘴巴闭紧,就剩眼睛眨啊眨的,不再说话了。>
连翘平心而论,>
“先前舅母只怕是在气头上,>
想来如今也该气消了,咱们一会儿就过去看看。”>
顺便多嘱咐一句,>
“多准备些东西。”>
既然要见面,总要投其所好。>
再者,邹氏毕竟是长辈,她和邹氏相处不好,少不得会给舅舅添麻烦,让舅舅烦心。>
茯苓不情不愿地拖了长音,>
“……是。”>
连翘又问起,>
“咱们南边院子修得怎么样了!”>
茯苓:“原先那边就没怎么住人,这被雪压塌了,还在修缮中。”>
连翘点点头,表示了解了。>
按着邹氏的喜好将东西准备好,顺便将给姚致和和姚显扬的东西准备好。>
连翘到了姚致和一行人住的客栈,见了人,先请罪,>
“舅舅,舅母是我不好,是我多有疏忽,怠慢了舅舅舅母。”>
邹氏刚要说‘不碍事’,姚致和已经沉着脸问了,>
“先前听说你是病了,怎的就病了?>
如今可大好了?”>
连翘浅笑着回应,>
“前些时日,不小心受了些伤,也是一不留心……”>
报喜不报忧。>
刀啊剑的,让人听起来不免会提心吊胆,>
反正她如今也是好好的,索性就不提了。>
邹氏一看姚致和严肃,立马发话,>
“诶呀,连翘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说那些做什么,还不快点让连翘坐下来歇歇。”>
茯苓内心呵呵。>
这舅夫人可真会做戏。>
瞧她现在说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多好的人。>
姚致和没理会邹氏,视线落在连翘身上,面容上的严肃没也缓和,仍旧是长辈训导的口吻,>
“你如今的情况得多保重身体,>
身体是自己的,小病小痛都得留心,>
否则,将来有吃苦头的时候。”>
连翘依依顺顺说了,“是。”>
忠言逆耳,想来都是这个道理吧。>
连翘知道舅舅话说得不好听,但这份心意她能理解。>
话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邹氏在一旁脸上带着笑,不知道再说什么。>
好不容易得了空,赶紧拉着连翘的手说,>
“来扬州这么些天,你一直都忙着,现在好不容易清闲下来,不如出去转转,正好你表哥也想往扬州看看,>
你说我这人生地不熟的,你就当替舅母带带你表哥,也全当你自己散散心呢!”>
姚致和一听就知道邹氏俺的什么信,不耐烦,>
“你不知道连翘身体才好些?>
还说这些话,快闭嘴!”>
邹氏:“我这不也是为了连翘好。”>
姚致和面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但碍于连翘在场,脾气不好发作。>
连翘眼见两人僵持,不想让情况再恶劣下去,只得微笑应下,>
“好,本来这也是应该的,>
舅舅,舅母,表哥过来,我自当是要好好款待的。”>
邹氏拉着连翘的手,熟络地笑着,>
“咱们是一家人,就不用说这么客气的话了。”>
连翘用笑接了话。>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是躲不过的。>
等连翘走后,姚显扬忙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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