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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10章 嘱咐(1/2)

作者:羽飞飞
《凤后倾城》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至此,县老爷方才将之前受贿之事一五一十地交代。

那柳家悍妇本是北郊林家女。

林家往上三代的老祖宗曾是圣上钦点的武状元,虽然后嗣不争气,但解甲归田,也算是乡中得名的武家。

后头的子孙过得也很是不错。

乡众里都知道这林家二女儿因长得彪悍,性格泼辣,无人敢娶。

而那柳家二郎因外出游荡,到二十有八还未娶妻。没想有日,媒人上门提点,说那林家二女儿不挑家事,只为找到好相公。

柳家老母早年因大郎先去,已经白了头,心中挂念柳家二郎无后,便点头答应了。

却不想,这彪悍妇不是好媳妇。进门一年,便把老母亲气死了。

柳家悍妇心心念念着过世兄长的那一座茶楼,面上将兄嫂和柳家小二郎好生照顾着,私底下却让母家出马,找了那县老爷,想要将柳家大郎留下的家产尽数揣进自己口袋。

县老爷何氏,本就和那林家有点不着边的远亲戚关系,况且有利可图,他自是不会拒绝。

因此,他便从了林家的献计,在柳家悍妇闹上公堂时,借着柳家那对孤儿寡母口不能辩,将柳家二郎提起,成了柳家户籍上的代表户,家产尽数归他。

而后,柳家悍妇还不满足。将那孤儿寡母从高大住宅中赶出,只留给他们一处后院的破泥屋,惨不忍睹。

柳家大郎那遗孀久病缠身,又没得到好的医治,终是四脚一踹,归天了。

这般听完前因后果,常容手掌捏着木桌一角,气得硬是将那桌角掰断了。

县老爷一听那“嘎嘣”的声响,好似听到自己人头落地的声音,吓得直接尿了出来。

凤子倾可不管他那怂样,一把拽住了常容的手腕,怒其不争地说道,“你是嫌你这硬块头不知疼吗?松手松手!”

常容恍然松开了手,碎木屑掉在地上。

凤子倾从怀中拽出一条白色帕子,为他将手掌包裹起来。

而后,再没让他开口,兀自回身,对那尿裤子的县太爷说道,“做出此等谋害兄嫂,虐待侄子的事情,柳家二氏罪无可恕。林家以一方为霸,助女儿为非作歹,念及祖上为大丰建功立业,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柳家二郎虽不曾参与,但包庇妻子,亦是不能放过。现三皇子命你彻查,若再有办不妥之处,自当奏请圣上,必定严惩。”

“是!”县老爷俯首在地,“谢三皇子开恩。”

凤子倾懒得再看这害虫,拉着常容,便往外走。

一行人在黑夜里,回到了船上。

凤子倾让身后的侍卫去通知船家开船,自己拉着常容进了里头。

将那四肢简单的硬块头按在了榻上,凤子倾翻箱倒柜地找出了药水,帮他清洗伤口,而后拿着白布仔细包扎好。

常容自小练武,这等小伤是没觉得什么的。但凤子倾却如此紧张,反而让他觉得不太好意思。

他抓着被包成一坨的手掌,很是无奈地看向凤子倾,“我没什么大碍。”

凤子倾负气在他身旁坐下,“你贵为皇子,躯体无上尊贵,怎能说没什么?”

常容见他面露怒意,倒是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一个月相处下来,常容已将凤子倾摸透,他这人嘴皮子大什么都说,最大的本事便是胡扯瞎掰。

可,这人也有严肃的时候。轻易不变脸,变了脸当真可怕。

凤子倾语重心长地同他说道:“硬块头,别说是在民间,即便是到了皇宫,你也应当时刻爱护自己,万事以自己的安全为首。别人忌你怕你,不过是因为你的身份。若是有人无所惧,或是背地里恨着你,想着法子要把你从高位拉下来,你不防备着,自会吃亏的!”

常容觉得他这番话说得着实过重了。也万不能理解,不就是手指头破了几个小口子,怎么就牵扯到皇宫里的乱世了?

一口闷气呼出,凤子倾也意识到自己有些杞人忧天了。

上一世,他莫名与常容错过,还害得他惨死。

时至今日,夜间入寐时,他都常常能梦见,天网里常容抱着他,为他挡下千万只毒箭而死去的模样。

每次,他都是惊慌醒来。

看到躺在自己身旁的常容安然无恙,睡相还颇为憨厚可爱,这才安定下来。

方才,徒然见常容五指出血,那颗心便再次被揪住了。

一生过错,和一世错过,让凤子倾太过心寒害怕。这一世,他只能死死守着他,万万不让他再受一点伤害。

那日,常容带着一队人马连夜出了衡水,急速往京城而去。

一方面是,凤子倾担忧常源的人听到消息后,会赶来衡水刺杀。另一方面,他们这般在水上行走了一个多月,时间耗费过多,若再迟些,恐会让京城里头的那些奸人抓了把柄。

因此,他们一路向北。在三日后,终于到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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