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小团子还在睡梦中,白欢便起来了,穿着简便的劲装,脚踩雪头顶雪哈着热气,绕着王府跑步。>
一众小厮对此司空见惯,笑容满面地一拱手,便去忙活了。>
一个半小时后,茗院传来“砰砰砰”的沙包撞击声,打着打着“呼啦”一下,沙包袋给她打了个对穿,沙子倾泻而出。>
白欢自制的沙包袋用麻袋所做,以她的力道,顶多打个两天就报废。>
取下沙包扔到堆积成小山的报废处,从仓库扛了一个新的出来。>
郑婶知她有早练的习惯,到八点饭点才会去叫她。>
今儿却还在打,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姑娘,该用早膳了。”>
一下下的劲拳,撞的屋檐上挂着的沙包左右晃荡。>
“我加练半个时辰,乐儿起了吗?”>
“醒了却未起。”>
“反正天冷也无事可做,就让她赖一会床吧。郑婶你不必等我,先去吃饭吧。”>
到九点白欢才停手,微微喘着气,剧烈运动过后一脑袋都是汗。>
不过天太冷了,身体热度褪的很快,只几分钟手脚就一阵冰凉。>
她拿出瓷瓶打算来一颗,倒了倒,发现空了。>
没了春、药丹避寒的白欢,就犹如鱼儿失去了水,根本没办法在零下十几度的天存活。>
里三层外三层又套上羽绒服,还是冷的直打颤。>
用完早膳,哆嗦着嘴唇安抚下想跟着外出的小团子,谢拒刘威给她找马车的话,出府去买救命丹。>
暴雪整整下了一晚上,到早上才转为小雪,积雪没到脚踝处,一脚下去一个小坑。>
太冷了,外面没多少人,连摊位都寥寥无几。>
却美极了,整个世界都被皑皑白雪所包裹,银装素裹中,能窥见一点古香古色的飞檐勾角,雪与古建筑诗情画意的结合,仙境也无法比之一分美。>
如果体内暖烘烘的,白欢一定好好欣赏美景,此时只缩着脖子,紧紧拽着羽绒服,身形佝偻的像一个老太太。>
从背后看真挺像,她拐出胡同后,背后的方向,刚好驶来一辆简朴马车。>
李鑫盯着前头戴斗笠的老奶奶,心生怒火,谁家的儿子这般不孝,冰天雪地的竟让老人家自个出门!>
瞧那哆嗦的身子,摇摇欲坠的……>
不对,李鑫定睛一看,那袍子不是羽绒服吗?>
忙喊:“爷,属下瞧见王妃了!”>
小门被推开,北泠看了会,眸带笑意:“跟上前头的小老太太。”>
“是。”李鑫不由得问,“爷,要不要让王妃上车?”>
“不必。”连乐儿都没带,说明她要去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若相遇,她便不会去了。>
白欢冷的直发抖,根本没心思去观察后头,不知北泠的马车,一路跟着她到了贤济堂。>
北泠没进去,只站在门口,露出一抹斗笠,侧耳倾听里面的对话。>
这声音让药童终身难忘,小脸通红:“姑娘…您又要买那东西啊?”>
“对,吃完了。那个,你们家有没有再猛一点的?”>
药童:“……”>
那瓶丹药就算一天一颗,是能吃两个月的,竟才一个多月,就全吃光了?>
药童看白欢的神色很是复杂,您夫君这是得多不.举啊,连快活丹都……>
还要更猛的……>
白欢催促道:“小哥,有没有?”>
“……有,不过要一千两一瓶,且是我家药堂的私藏珍贵物,小的得去请示掌柜。”>
“价格无所谓,就是对身体没害吧?”>
“……未有。”>
“行,跟你家掌柜说我要两瓶。”>
北泠一挑眉梢,果真是来买与上次同等功效的药品。>
那次丁丁事后有来问过她买了甚,药童神色古怪,支支吾吾不肯说,被逼问烦了,才说是补血丹药。>
他估摸着不是,此时一听更加能确定推测。>
药童没多久就出来了,拿了俩褐色瓷瓶。>
白欢正想付钱,两张千两面额的票子,先一步放到桌子上。>
“我是她朋友,我替她付了。”>
白欢浑身一僵,瞬间透心凉心飞扬,一张脸秒变痛苦面具。>
这败家孩子怎么来了?!>
蒙逼间,一只手拿起药瓶,趣味浓浓地打量着瓶身,名字很简单粗暴,猛男丹。>
可能是想凸显珍藏货物与众不同,底下还注解了一行小字:猛男丹,一颗就可让你重振雄风,虎虎生威,给你与娘子快活似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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