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乔尼好奇地问道。
“然后...当然很快就被我制服了啊,笨蛋!”
迪亚波罗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一不小心就被杰洛捕捉到,随即他气冲冲地表示“越是好看的女人就越狠辣,现在最好祈祷曼登那家伙激灵点!!!”
迪亚波罗听罢不由撇了撇嘴,他知道杰洛没说完整。
的确,即便在杰洛强行跳过回忆,那些残存的影像依然时不时闪过他的脑海,他才发现原来自己需要的是发泄以及认同。。。
在微风中,杰洛的声音再度幽幽回荡。
女囚被杰洛制服后,事态很快得以平复。
然而,杰洛的父亲却是将他唤到身前苛责了一番。
“这次的事故,一切都是由于你的原因。”
“我的责任?是我在危急关头将其制服的,我并无过失。”杰洛忿忿地反驳道。
“是吗?你心里就没有这样想过了?她很美,并且是那般的娇柔。”
“......”
父亲的话正中杰洛心底的隐秘处,他的额头不由泌出细汗。
“而当你看向其它犯人时,则是在想[这些病弱的老人]等等。”
“......”
“我不是在跟你说失败或者疏忽,而是[怜惜]或[伤感],绝对不能将这种情绪带入任务中。”杰洛的父亲义正言辞地解释道。
“无论是娇美的女子还是高壮的男人,死囚也好,偷窃也罢,都必须一视同仁。”
“你本该在她咬掉你同僚两根手指前就出手制服她。但你却没有,甚至被对方扯下象征荣耀的[纹章]领巾。”
父亲的话让杰洛慌忙摸向胸前,他现在才发现领巾不见了!
“杰洛,我们作为法务官,伤感只会让我们陷入失败的痛苦。”
杰洛的举动落入他的父亲眼中,对此他无奈地摇摇头叮嘱道。
但仅是不到两天的时间,监狱中便再次发生骚乱。
先前的流血事故让看守们都警惕万分,甚至一有些风吹草动便能瞬间挑动他们的敏感神经。
“你是什么时候,用什么手段将这根针带进来的!!!”
一位看守在牢房清仓时发现了一根针,他对着那个新来的男孩便怒喝道质问道。
不远处杰洛也被吸引了目光,他知道那个男孩,他就是那位名叫马尔科的男孩,即是杰洛的第一个行刑对象!
“你是想利用这个越狱吧!你的同伙是谁?”
“快看!床板下还藏了这个!!!”
狭小的监室开始涌入其他值班的看守,其中一位则在翻找中发现了一条[纹章]领巾!
“这是我们的[纹章],你居然是在侮辱我们的国家吗?”
“绝对不能轻饶他!”
“那根针是我在用餐后剩留的鱼骨制作的,而那条领巾则是两天前被女士撕下掉进水沟中被我捡起的。”马尔科跪在地上怯生生地回答道。
“我觉得这一定是很贵重的东西,所以我将它缝补好。希望能找到失主还给他。”
“如果能让他满意就好了,父亲教导过我,只要认真去工作,总有一天能获得他人的认同......”
马尔科小声地解释道,而他还不知道死囚究竟意味着什么!
!!!
而杰洛这下......当真形容不出心中的感觉!
“行了!闭嘴!”
一道厉音喝止了马尔科的话,杰洛踏进监室驱散守卫:“这件事就算了吧,那仅是一根鱼刺,仅此而已。”
“这是您的领巾吧,你若觉得不满意,我会更仔细地。。。”马尔科认出来杰洛,那天正是他遗失的领巾。
“闭嘴!不准和我说话!你记住了,下不为例!”杰洛抓过领巾低吼道,他的表即僵硬又狰狞。
脸上的细汗将他的复杂的内心表露无余,但他还是强咬着牙齿维持着[法务官]的威严。。。
因为他知道,马尔科的判决是[叛国罪]!这是任何人都回天乏术的罪状!
在杰洛强装镇定地离开牢房后,而他的父亲则在不远的高楼窗边沉默不语地注视着他。
......
时间流逝,再有不久就到杰洛的25岁生日了!
这时的杰洛已经成为齐柏林家族独当一面的男人。
“你知道我唤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杰洛的父亲自感日渐衰老,已经决定卸下重任交由杰洛时,杰洛却是就马尔科案件向法庭提交了[异议]。
“...”杰洛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触犯到了父亲的逆鳞,从小到大他的父亲都被不会大声训斥他,但父亲的坚决口吻中,透露的无声怒意仍是让杰洛忍不住打颤。
“你的多管闲事只会给国家添乱!判决有罪无罪并不是我们齐柏林一族的使命!”
杰洛的父亲勃然大怒,他眼神中的火光几乎要让杰洛点燃!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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