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说什么也不肯,多泡一杯给她自己喝。
老是说主仆有别,不可越界。
肖黎劝了几次,十三始终不肯。
她只好退而求其次,没再劝十三喝枇杷露,而是要求十三扶她去厨房。
十三原本是不同意了,还反过来劝肖黎养身子。
搞得好像她不是偶染风寒,而是染上了会要她性命的大病。
她为十三的忠诚感动,也此发笑。
“你不是说,我们是主仆吗?既然身为主人的我,要求你付我去厨房,你又有什么资格拒绝。”
“我那是……担心……”
“好了!我还能不了解你?”
肖黎抓住床边,缓缓起身,向十三走去。
看出肖黎心意已决,十三没敢再拒绝,扶着她走进厨房。
这个点,恰好厨房没什么人。
肖黎命十三打发走了,别的下人。
等下人们都走完了,肖黎拿出枇杷露,倒入她烧开的水中。
枇杷露瞬间化开,向外散发出浓浓的香味。
不似枇杷露刚到时的甜腻,而是股淡淡草木味。
十三扬起脑袋,用鼻子猛得一吸,“李少爷不愧是宰相爷家的公子,送来的枇杷露也并非凡品,只是稍加稀释,都能有枇杷原有的香味。”
“怎么?你家小姐我比他差?”肖黎拿起长勺,舀出两勺稀释后的枇杷露,倒入两只一模一样的碗中。
一碗递给了十三,一碗她自个喝。
锅里还剩下不少,足够用到立春。
肖黎把碗塞给十三后,便找了个相对比较安静的地方坐下,准备喝她手中的这碗枇杷露。
她刚送到嘴边,还没来得及送入她口中,十三一番急慌慌地解释,硬是扫了她品枇杷露的好心情。
可十三未能察觉,还拽着肖黎的手臂哀求谅解。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李公子虽然出手阔绰,但他哪能比得上小姐。”
“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想着,李公子兴许是位良人,足以照顾好您的下辈子。”
又是李瑀,又是跟他的婚事。
难道除了李瑀外,她就没别的选择了?
十三是这样,昭娘也是这样。
一个一个都那么想,丝毫没考虑过上头会怎么想。
要是李瑀娶了她,那他们的强强结婚,只能引来更上头的忌惮。
想到他们婚后不久,皇帝明升暗降,各种折腾他们。
她一口尽进了碗中的枇杷露,“以后别再提这事了!他再好、再适合我,也不是你该议论的。”
“是!不会有下次了!”可能是听出肖黎话中的怒意,十三直接应下,没敢再跟她多说一句。
得到十三的承诺后,肖黎又盛了几份稀释的枇杷露,带去找昭娘了。
肖黎盛枇杷露的同一时间,昭娘正好一曲舞毕。
台下观看的众人,皆被昭娘一舞所折服。
他们纷纷起身,朝昭娘丢银票、丢珍贵的饰品、丢好看的花束。
没啥闲钱的,则是拍手鼓掌。
昭娘双手紧抓衣袖,向他们行了小礼。
她只是行了个小礼,落入他们眼中,却是她的风情万种。
也因此,一富商突然冲上前来,欲当着所有人的面,强了昭娘。
富商抓住昭娘的手腕,强硬地把昭娘拉回到他身边,又抵在昭娘的耳边,“有什么好怕的?你不就是出来卖的?爷有的是钱,只要你伺候得好。爷兴许还能赎了你,娶你回家做小妾。”
“请你放开我!我是娼,不是妓。”昭娘完命地挣扎,却咋也没法挣脱富商的束缚。
并且昭娘的努力,还被富商扭曲成了……
“你都敢当众起舞了!这跟卖身的妓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去了!总之,请你先放开我。”
“你想得到美!爷今天非得要你伺候了。”
富商把昭娘推到台上,扒拉下昭娘身上的薄纱,又脱去他的裤子。
围观这一幕的男人们,没一个上前来帮昭娘,甚至还跟着起哄。
叫富商快点脱去昭娘的衣衫,好让他们也看看,昭娘衣衫下好身材。
富商非但没因此动怒,还应下他们的要求,说什么‘像昭娘这样的名妓,就该用这种方式,讲讲价,满足所有男人。’
当富商把手伸到昭娘的衣服上,快要彻底扯去她的遮羞布,让她被迫袒胸露腹时,肖黎一脚踹飞了,压在她身上的富商。
肖黎边骂富商不要脸,边向昭娘伸出援手,“昭娘不都跟你们说了!她卖艺不卖身。”
“说了又怎样?她一卖弄风骚的女人,有资格跟我叫板?”富商躺在地上,像只王八似的地反驳,搬出各种歪理,肆意侮辱、诋毁昭娘,还连搭救昭娘的肖黎也没放过。
富商几乎是专挑难听的骂,完全不把肖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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