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含笑问道，音色婉转，透着几分调笑的味道。
杜凉凉沉默的看着男人，依旧没有说话。
问了又如何？
对方说了又如何？
只要对方不想她知道，就可以直接抹杀了她的记忆，她能如何？
与其做无用功，还不如一开始就冷静一点儿，以图谋最好的时机，做一些有用功。
“她呢？”男人见杜凉凉不说话，眸光动了动，随后了然，淡淡的问道。
“她，谁啊？”杜凉凉反问道。
“皇甫凉。”男人说道。
皇甫凉？
聂天瀚的那位？
“你找她，找到我这里来？”杜凉凉诧异的问道。
“你做的那点儿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男人问道。
“你这话说的有意思，我做了什么？你倒是跟我说说啊！”杜凉凉好笑的看着男人，眉眼间带着几分轻蔑问道。
男人看着杜凉凉，眼神一冷，人影陡然间消失在原地，来到杜凉凉面前，阴冷无情的卡住杜凉凉的脖子，道：“我的小丫头，我承认你很聪明，但是你千万不要在我面前耍心思！”
男人的声音阴冷如同毒蛇在肌肤上爬过，带个人渗人的寒冷。
杜凉凉听着男人的声音，感受到那声音里蕴含着的阴冷，歪了歪头看向男人道：“等了那么多年，如今终于有了那么一丁点儿影子了？你舍得杀死我？”
男人的手一顿。
“你都知道了？”男人眯了眯眼睛，看着杜凉凉，声音阴测测的道。
然而，很快，他这个念头就消失。因为杜凉凉的眼睛里太过干净，里面没有知道一切的暗潮汹涌，情绪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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