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了,给脸不要脸,给椅子也不坐,这老家伙到底要怎么样!
榭著不再说话,舞纠虽然气急败坏,但是却也说出他的心声。
一听这话,白渚扑通一声跪下了,这操作看呆了在场三人。
“你……”舞纠指着白渚,简直要气背过去。
“陛下啊……草民的老母已经年逾八十,临走都没见到草民一面啊!按照祖制,返乡丁忧应该守孝三年,可是臣才呆了不到两年就反朝复职,这让老家人怎么看待草民,他们背后议论又让草民家人如何承受!?草民一把年纪,回乡还要被街坊四邻戳脊梁骨,说成个不孝贪图富贵之徒,草民于心何安,于情何处啊!!陛下……”
白渚越说越激动,最后竟哭喊起来,真的假的眼泪一起流,瞬间弄得榭著坐不住了。
“爱卿是为国效力,怎么成了不孝之人,快起来,你们快扶右相起身!”
舞纠眼珠子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可他没有办法,只能上前将白渚扶起。
“右相,您行了,差不多得了。弄成这样多难看。”舞纠借着机会低声道。
扶着舞纠的胳膊缓缓站起,白渚低声道:“你懂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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