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见你如今大仇得报,夺回你父亲原有的尊荣,一定是欣慰的,别想太多。”
“会欣慰吗?”他呢喃了句。
不会吧,大概会痛心……
梁广文终于放下酒杯,微微眯眼,总觉得今儿承儿有些不对,说不上的感伤,也有一种即便笑着,让他都能感觉到的疏离。
那感觉很不好。
他不想再提那个老匹夫,于是道:“会的,你那么出色。”
“好了,别感伤了,如你所说,我们舅甥俩确实很久没有好好喝一杯了,今儿就碰一个。”
说完,又补充了句,“就一个就行,意思下,舅父知道你以前也爱和秋露白,可莫要多饮。”
明明刚刚还满腹担心的说他不宜饮酒,一转眼,就举杯邀约,关心并存的劝。
沈君承忽然笑了笑,终于还是端起白玉瓷的酒杯,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辛辣一路灼烧至肺腑。
也灼烧着他仅存的情谊……
梁广文眼见他毫无防备的喝下,眼里慈爱的笑意逐渐弥漫。
他放下酒杯,忽然来了句,“这酒烈,倒是比的上天水居的老白干了。”
一说天水居,梁广文心里莫名咯噔一下,但是他比谁都会掩藏心思,脸上波澜不惊,甚至还感叹,“还是比不得天水居的老白干,比那酒温和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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