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大问题的，这次出京城也是得到了皇上的允许，有一大部分是因为朝中大事。”
古渺这才终于放心了些，现在还不知道皇上是不是站在肃宁这一边的，不能够轻举妄动，总之多张颗心眼是必不可少的。
“渺渺，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肃宁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想要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和言朝暮之间到底是有什么关系。
“你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吗？”
她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对肃宁的那颗心是否还那么的单纯，亦或者说是她，现在有没有考虑过如果自己真的和肃宁在一起了，那么总有一天等到时候他们离开的话，那时候是不是又要难舍难分了呢。
“会，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去。”
这是他给出的承诺。
“肃宁，你真的喜欢我吗？”
古渺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你喜欢我是因为什么，因为我长得好看，因为我是古策的女儿，还是因为我是皇上钦点的未来的皇后，真的，最近这段时间我有仔细地考虑过我们两个之间的感情，明明只是见过没有几面，为什么你给我的感觉却是非我不可了呢？”
她觉得这件事情真的是太过于诡异了，回想之后甚至觉得其中包含了某种自己看不透的阴谋一样，她不敢去细想也不敢去考量，怕最后得到的是自己不想要看到的局面。
他喜欢她啊，不然呢，他为什么要费劲辛苦去下凡来，老老实实地当自己的鬼王不好吗，为什么要给自己找虐呢，不就是希望她能够有一丝一毫的感动吗，不就是想着自己能够得到她的允许站在她的身边吗？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肃宁尴尬地笑出了声音，他要怎么回答呢，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确实有些莫名其妙的巧合，他很想要把这些都归结于两个人之间的缘分，可是谁会相信呢？
“只是想知道答案罢了。”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就不打算刨根问题，古渺把头转了过去，她没有办法和自己的命运对抗，不管是真是假，不管是永恒还是短暂，她都要这么做不是吗？
“算了，你先回去吧，我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这是下了逐客令了，古渺她现在不适合和别人待在一起。
“渺渺——”
“我们之间，如果没有这么多的利益关系那该多好啊。”
这是她的心里话，这样的话她也就能够看清楚肃宁的内心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捉摸不透，内心像是有千个蚂蚁在爬来爬去。
“你可以相信我吗，我对你的感情不是那么简单而已。”
“我知道，但是我也无法相信你，就像不能够相信我自己一样。”
我是个妖女还是个常人，这么一个自己的归属的问题都搞不清楚，还是我自己太过于迷糊罢了。
“其实——”
“我这段时间认识了一个人，他给我讲了很多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事情。”
古渺想要把自己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一直藏在自己的心里面很难受，而且她撑不住了，也受不住了，想要一吐为快。
“他是个男人吗？”
虽然自己的心底里面已经有了答案了，但是他还是想要从古渺的口中得到她最最真实的想法。
“是，他叫言朝暮。”
倒吸了一口凉气，果然是这个样子的，肃宁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了，他知道事情现在变得严肃起来了，但是现在他还是不能够暴露出来，这样的话很多事情就讲不过来了。
“你们两个之间”
“我们两个之间什么没有任何的关系，”古渺顿了顿，她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还没有想好要怎么措辞。
“他给我讲个故事，故事里的我很厉害，我也有自己真心喜欢的人。”
“别说了，我现在不想听。”
肃宁直接打断了她，关于之前的故事，她知道的还没有自己多。
“可是我想说。”
古渺没有住嘴，她想要都说出来，如果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真的是这么不堪的话，为什么不能说出来的呢。
“你不要说了好不好？”
肃宁激动地站了起来，“我说了我不想听，我什么都不想听，为什么你要把这件事情给我讲出来呢，你要告诉我什么，你是个妖女吗，你喜欢的是言朝暮对吗，那么我努力了这么久真的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吗？”
古渺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为什么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他们现在只是凡人而已啊，难不成言朝暮为了把他们两个给拆开特意也告诉了肃宁这件事情吗？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肃宁也愣神了，这个问题来的太突然了，突然到他根本就没有想好要怎么回答，于是结结巴巴地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回话。
“他去找过你了对不对？”
这个，对还是不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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