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珂不得不佩服得五体投地。同时她也觉得可笑,明明是父女两,这在不知不觉中生出的隔膜是怎么回事?
岐国公问:“你认为这件事也是潘家做的?”
“乌香的事很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要让我们亲眼看着陈峰哥哥被摧毁。父亲,绝对不能姑息潘家!如若哥哥的亲生母亲在天有灵,也绝对不会希望看到陷害自己儿子的真凶逍遥法外。”
岐国公心中怒火之盛无需多言,然而他将事情合计一通,并没有将主意说出,面上仍旧不疾不徐:“这事我自有考量。陈峰现在这个样子,多一个人在他那进出就多一分惹人怀疑。眼下我不方便出面,他那边你多照看着一点,务必让他将瘾戒干净。”
夜里崇礼又哭闹了一番,南怀珂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去哄慰过他,回到屋中一头栽倒在床上不想起身。知夏不无心痛,不住劝她用一些药。
“就为了和王爷的婚事,这样不值当。”
南怀珂将头埋在枕头上,默了半天附和道:“是,不值当。这条命,明明还有更大的用处。”
她早晚要离开这个地方,可是一切的前提都是先摧毁潘家,如果潘家不倒,后面的打算没有任何意义。
萧砚,这位主动送上门的工具,眼看着风头正盛,他是皇帝的儿子,可以为她提供更多的资源和便利。
为了目标她可以不择手段,同样的,也许这件事中她应该做一些牺牲和妥协就当是一场交易。如果萧砚的感情有一丝真,那么这场交易,她还是可以掌握一定的主动权。
利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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