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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解药与粮食(1/2)

作者:疯狂的小芦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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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门又传来了响声,是君嫚回来了,提着一大篮子菜,向诸位行完礼后,便匆匆走向厨房,看的汤皖心里一阵羡慕,不由得暗骂道:这该死穿越!

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或许此刻的自己应该是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然后大声喊着:老婆,倒杯水!

然而现在只能是憧憬着,突然一股醉人的酒香迎面袭来,不愧是十年的杜康,很快满屋子都飘满酒香味,闻的孟邹在心在滴血。

白沙先生抹了抹鼻子,却不以为然道:

“这有何心疼的,你不打开便永远不知道着酒香有多浓烈,只能望梅止渴。就和皖之先生发表的那片文章一样,不戳穿,国人又怎知东洋之国的阴谋呢?”

汤皖不由得看了一眼白沙先生,言辞犀利,要么不说,要么就直击要害,就又听到仲浦先生道:

“那篇文章我看了,写的很还不够透彻,皖之兄可有后续文章?”

“有的,不过还没写出来,大体思路已经成了!”汤皖道。

“那就好,现在社会各界对这件事很是关切,都在期待皖之兄的后续之作,此事责任重大。”仲浦先生一脸严肃道。

事实上,经过这几天的发酵,以及国内媒体的原文转载,基本上已经被熟知,上至达官方贵人,下至走马车夫,无不关心这一话题。

当有传言汤皖因为发表这篇文章,受脚盆鸡的人威胁,被某人请去喝茶,引起了许多人心里的不满,幸亏汤皖当晚就出来了,第二日官方又辟谣,此事才算平息。

现在亲口听到汤皖说到有后续文章之时,仲浦立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忽而脑中点子翻腾,深切嘱咐道:

“皖之兄,这后续文章可否发表在《新年轻》上,急缺良药啊?”

这么一说,白沙先生和孟邹立马反应过来,尤其是孟邹,走上来就轻轻拍在汤皖的肩膀上,道:

“皖之先生啊,想必这后续文章是白话文写的吧,这不是钥匙开锁——刚刚好么?”

“一回生,二回熟,皖之兄一回生过了,接下来就是熟了,我们即便是不提,皖之兄也会仅先于《新年轻》考虑的。”仲浦先生道。

如此这般老练的话一出,汤皖便知道自己怕是没得选择了,看着仲浦先生和孟邹的一唱一和,配合的这般熟练,看来平时没少给人戴高帽子。

这俩人正殷切的盼望着答案呢,特别是孟邹面含笑意,一边倒茶,一边说:皖之兄,好好想,此事不着急。

然而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赶快同意吧。汤皖也不好意思拖着,只得道:

“可以是可以,不过这类作品毕竟不是文学类作品,怕是起不到什么效果啊?”

哪知仲浦先生却是毫无担心之意,走到桌前,拿过来两个茶杯,举例说明道:

“假如一个人中了毒,摆在面前的是解药和粮食,只能选择其中一样,而不吃解药会毒死,不吃粮食会饿死,所以是先选择解药还是先选择毒药?”

对于仲浦先生提出的这个问题,往大了已经涉及到哲学层次,往小了讲便是人的本能。

不过大部分的情况基本都是先吃解药,否则会立即毒发身亡,毕竟不吃粮食还可以苟延残喘一些时日。

正对应的便是汤皖关于脚盆鸡的后续作品与文学类作品之差别,正如这解药与粮食,正常而言都是先选择解药。

白沙先生却是往深了考虑,含着忧郁的眼神,忧虑道:

“解药可解一时,往长了来看,还得需要粮食,可粮食哪里找?”

“我们现在的粮食要么是洋人产的,常常水土不服,自己产的又只能是粗康腌菜,什么时候才能产出可口的大米饭?”

这个时代翻译的外国文学类作品,其中痛点很多,特别是改译、删译之风严重,比如高天笑,杨紫驎合译的《迦茵小传》,只是翻译了原著的上半部分,便作为合本推出来了。

仲浦先生翻译的《悲惨世界》,中文名叫《惨世界》,将原著中主人公的情感故事与家庭故事全部删去,只留下主人公的真挚(谐音)事件和战斗故事,活脱脱的翻译成了一部真挚(谐音)小说。

还有翻译外国的作品的主流基本都是言情和侦探小说。言情小说以林纾先生于1899年翻译的《巴黎茶花女遗事》为代表的的一批作品,其主题表达便是追求婚姻自由和恋爱自由。

后来慢慢导致了“悲剧意识”的产生,严重的影响了鸳鸯蝴蝶派,所作出的言情小说大多以悲剧结尾。

而侦探小说那就更多了,几乎一千部翻译作品,有五百部是侦探类,扎根于本土的还原社会风貌类的文学作品几乎没有。

没有拿得出手的本土文学作品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推广白话文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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