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扬州刺史率部成功摆脱袁军大举追击而安然撤入丹徒,袁军追击无果以后,也进驻了曲阿城,以此形成对峙之势。>
从这开始,江东亦是开创了新格局,新局面。>
……>
进驻曲阿以后,由于吴景、孙贲二人于关键时刻响应自己而率部反叛夺占了城池,导致最终刘繇只得弃守神亭防线,退守丹徒。>
此等功勋,袁耀自然是不能相望。>
不然,有功不赏将难以服众!>
若无表示,日后又会有何人还愿意归顺呢?>
沉思了许久,袁耀决议向其父上表功勋书,以表举吴景为丹阳太守,孙贲为江乘令。>
安顿好此二人后,袁耀亦是在军府中命人将战俘太史慈请上来。>
约莫片刻功夫后,只见浑身被绳索紧紧束缚住且身间还略有道道伤痕的太史慈便在周泰、蒋钦二将的亲自押解下抵足府内。>
其实,虽说敌我有别,但先前经过了数次对战,袁军诸将对于太史慈亦不由心生拳拳敬佩之心。>
特别是最后的断后一战,纵然身陷重围,但在曲阿小将受箭伤以后,太史慈不仅没有自己仗着武勇独自突围逃跑,反而是主动选择留下来抵挡诸人,以为曲阿小将争取一线生机。>
有武艺,有人品。>
此已经令袁军诸将上下彻底的认可了他。>
而此时,押解太史慈上前来的时间内,从旁的亲卫将许褚也凑近身来轻声耳语一番道:>
“少主,太史慈确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猛将,还望公子说服其归之。”>
说罢,他还拱手道:>
“他武勇强悍,且义薄云天,为保兄弟不惜付出生命代价,亦是在所不惜!”>
“此等人才,若能降服,乃我军之福气也。”>
一时间,纵然是猛如许褚,亦是对太史慈所折服了。>
但虽然诸将此刻都隐约在敬佩太史慈的情形下,袁耀却是不愿立即便抛出橄榄枝,反而是想试探一下太史慈的态度。>
故此,他稍作沉吟,随即摆出一副极度严肃且又无比威严的神情,目瞪着堂下太史慈,厉声道:>
“太史子义,汝可知罪?”>
“敢问公子,慈何罪之有?”>
只说,虽然太史慈如今贵为阶下囚,身间却依然仿佛充斥着一股果敢的贵气,令其无比坚铮,纵然是面对袁耀那极其浓厚的质问,亦是丝毫不惧。>
反而是反问道。>
此等勇气,可见一斑!>
但瞧着太史慈依旧气势凌人的予以回应。>
周遭诸将却不由纷纷为其捏了把汗,心道今日恐怕太史慈是凶多吉少了。>
在他们看来,以太史慈无比强悍的武道以及绝佳的人品加持下,以自家公子极其爱才的情况下,必然会无比希望劝说其加入。>
但现在太史慈却是丝毫并未做出让步,反而不给袁耀留出一丝面子。>
这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推吗?>
诸将都还是希望他能够识时务的归顺呢。>
“哦?汝竟然还敢嘴硬,难道本将说尔有罪,竟然还敢反驳?”>
一席话落。>
袁耀却是陡然佯装发怒,厉声驳斥着。>
瞧着袁耀的一席神态,太史慈却是忽然心生数分厌恶之心,遂依然不卑不亢地回应着:>
“慈本就无罪,为何要承认乎?”>
说罢,他还继续言道:>
“若公子执意要说慈有罪,那恐怕也只有慈乃是刘使君麾下的部将,先前曾与贵军大举交战了的原因吧?”>
“但两军交战,本就是敌我关系,何谈罪恶一说呢?”>
“公子虽位列征东将军,但刘使君亦是朝廷所钦封的扬州刺史,负责总督扬州郡内诸事务,可公子如今却举大众来袭。”>
“公子擅自率部出击攻击江东诸郡,却事先并未请示朝廷以获取诏令,置朝廷威信于不顾,那此等行径与造反何意呢?”>
太史慈虽然乃一介武夫,但嘴巴上的功夫也是依然不弱,一言一语的应对着,也是丝毫不落下风的与袁耀进行着辩论。>
而此话也稍微严重了些,忽然好似令袁耀的情绪再度越发的波动起来。>
“太史子义,汝在那刘繇麾下,与我军所作对,究竟知不知罪?”>
由于被太史慈巧舌如簧,袁耀亦是稍显理亏,反而是厉声质问着。>
面对着对方强硬的态度下,太史慈同样也并不屈服,继续高声道:>
“败了就是败了,但士可杀,不可辱!”>
“我太史慈并无丝毫的任何罪过,自然也无需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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