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立先生可真是多才多艺啊,我在外面都能听得您的歌声,实在是动人啊!”>
李愔一看,原来是赛春花。>
这女人过来干什么?>
接着她便是一扭一扭的走了进来。>
还说:“你不知道啊,这外面已经汇聚了许多百姓,在外边听着歌声呢。我还说了,是子立先生的声音,是他唱的歌。大家可还在外面等着呢?您不准备再唱一首?”>
想不到自己唱了个歌就能引起这样的轰动。>
若不是赛春花说,李愔自然也是不知道。>
但话说回来。>
赛春花过来干什么?>
她不是怡红楼中好好呆着,过来干什么?>
监督纪如雪的学习情况?>
还是过来串串门?>
纪如雪一见赛春花,便与之行了礼。>
而李愔则是直接问:“赛春花,是什么风把你吹来啊,平时不见你过来我这里的,今天真是奇了怪了!”>
赛春花笑道:“怎么?我来就奇怪了?那纪姑娘,还有那孔家姑娘过来就不奇怪了?”>
这女人厉害着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这不好奇吗?平时你都不来的。”>
“其实啊,今天我过来是有事相求的。”>
果然,还是有事要求于李愔的。>
“说吧,什么事。”>
李愔坐了下来。>
纪如雪则是在站在边上,像极了丫鬟。>
赛春花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
甚至拿起桌上的可乐,直接喝了起来。>
那可是给纪如雪准备的,这个女人真是不怕生啊。>
不过,她想喝就让她喝吧,反正这个东西自己多着呢。>
赛春花放下了琉璃碗后,才开口道:“您不知道,我那怡红楼开起来十分不容易啊。”>
女人,说话总喜欢拐弯抹角的。>
不直接说明白。>
李愔也没有打断她,任她说下去。>
“这一天天的,需要的果酒的量也是极多的。”>
说到果酒上面,李愔大概明白了什么。>
“然后呢?”>
“可恶的王家将果酒给提了十倍,我们怡红楼的生意就快做不下去了,他涨价,我们也不能涨啊。而在前段时间,您不是放了十瓶无忧酒吗?我寻思着,能不能卖点无忧酒给我怡红楼。”>
“赛春花,我的酒可不便宜,比果酒还要贵上许多。”>
赛春花却说:“贵,有他贵的道理,那果酒的成本低,我能赚多少钱?但这无忧酒却不一样,只要卖几瓶,可比上果酒卖十瓶二十瓶的利润。”>
果然还是无商不奸。>
这个女人的精明,远远超过了李愔的想象。>
“你这么说也是对的。不过我无忧酒现在是定卖出售,一天只出一千瓶。”>
“一天我只要你一百瓶,多的不要!而且我可以出到十一两来买这酒!”>
如果不认识赛春花的,可能会以为她疯了。>
但现在看来,她精明得很。>
纪如雪只在一边看着,也不说话。>
但是从她目光之中,李愔看到了一些明白。>
纪如雪一定知道赛春花想干什么。>
反正自己再过十几天又有新酒要出,并且这酒还要更多一些。>
所以李愔说道:“你都出高价了,不如多出一点,一百瓶,一千五百两买!我天天供应你!”>
既然你是商人,那我也是商人。>
你奸,我更喜欢钱。>
你都上门来求我了,我总不能说不赚你钱吧?>
赛春花也没有料到李愔竟然会是这样的人。>
随之呵呵一笑。>
“子立先生果然非一般人也!好,我也不是小气之人,我答应你便是。”>
李愔怎么觉得,这个女人可以很快赚回来那多花的四百两?>
他也没多想什么。>
直接呼道:“程处弼!”>
程处弼立即小跑过来。>
“子立先生,有什么事?”>
“你带人现在去仓库中取一百瓶无忧酒出来给怡红楼送去,顺便收她们一千五百两!”>
“明白!”>
赛春花得逞了。>
接着道:“如此,那我先告辞了!”>
完后便转身,突然又转过头来,有意识看着纪如雪。>
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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