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你请说。”弗兰克笑着道，“对了，伙计们，我们现在去待客厅，我给你们准备了热腾腾的咖啡。”
胡益州边走边说道：“我们缺少会使用747自动着陆系统的人才，你们能不能再帮我们培养一些人才？”
事实上，这件事很早就在做，因为现在民航人才紧缺，大部分民航职工在不同程度上不能完全适应现代化民航事业的要求。
飞行员训练用的是运五，维修设备大多是20世纪50年代的，飞行员、机务员不认识英语。
当时他就对美国波音公司说，你们不能光卖飞机，还应该帮我们培养人才。
后来波音公司在民航学院办了几期维修班，全部是英文教材，用英语讲课，学员又被送到美国培训，全部拿到了FAA执照。
然而，人才还是不够。
所以胡益州才会有这个提议。
弗兰克眉头微微一皱，面带难色：“这个……伙计，有点难，因为我们也没有多余的人手。”
“弗兰克先生，我认为这对于波音来说不是难事对吗？”曹嘉欣微微一笑：“要不这样，你们安排人前往中国教学，这笔费用由我们承担，五年一期，直到那些学生都能顺利毕业，你看怎么样？”
弗兰克吃了一惊，旁边的采购团能听得懂英文的也吃了一惊，而那些刚经过翻译的也一脸不可思议看着曹嘉欣。
曹嘉欣接着道：“改善服务工作同样离不开先进的设备和优秀的人才，中国对波音来说，是个很有前景的市场，所以我认为为了进一步加强合作，这一点我们可以沟通。”
“我们去会议室里谈。”弗兰克来了精神。
因为他确实是想在中国打开市场，只要有人出钱，那就好说。
去到会议室里后，弗兰克想了想，说道：“这位……”
“我叫Grace，弗兰克先生，我认为这是一笔很合算的生意，但前往中国的教员不能有恶性。”曹嘉欣说道：“我的建议是，如果教员在教学过程有任何问题，我们有权解聘。”
“另外，因为这是你们与中国民航之间的事情，我只是提一个意见，具体的还是要由你们来交涉，但我刚才说的依然有效，不管是派遣教员前往中国教学，还是中国安排学员来美国学习，都由我们盛世承担学费。”
曹嘉欣笑着道：“因为我不是中国民航的同事，也不是波音的员工，对于你们的决定我不能干涉，如果你们沟通结束后，只需要把结果告诉我即可。”
“包括剩下那些飞机的验收，只要合格，你们波音只管拿账单来纽约找我，剩下的尾款由我们盛世支付，但如果中国民航在验收过程，发现什么问题，但你们没有改进的，我们拒绝支付。”
“这个是当然。”弗兰克点头，“我相信我们的工程师，也相信采购团的能力，他们一定会喜欢上这款飞机。”
本来胡益州有一脑袋的问题想要问曹嘉欣，但现在不合适，所以就没提这个话题。
喝了咖啡后，弗兰克就带着人去溜达一圈，不断向小白兔推销他们新出来的飞机，而且还隐晦表示如果买得多还能有优惠。
最后他与曹嘉欣说道：“如果你们要选择我说的767－200作为公务机的话，我不会推荐给你们，因为太浪费了，本来可以乘坐181-255人，但只要乘坐十来个人的话，就显得很没必要，而且每年还要花那么多钱维护。”
“我会慎重考虑您的建议。”曹嘉欣点头。
弗兰克接着说道：“不过我刚才想到一家客户，或许会有合适你的需求，那就是湾流公司，他们生产的“湾流“IV恰好属于公务机范畴，抱歉，刚才我没想到这家公司。”
“因为我以为你们一行人都是中国民航的，所以就给你们推荐这么大的，我等下把湾流公司的电话告诉你，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让他们来接你们。”
“感谢弗兰克先生，我会抽时间去湾流公司看看，感谢你的建议。”曹嘉欣说道。
弗兰克笑了笑：“不客气，我们接着参观公司。”
……
在公司里溜达一圈，胡益州等人婉拒弗兰克的邀请，全部都回到酒店里，不过临行前，弗兰克表示今晚会有晚宴，到时候安排车子来接他们。
回到酒店里后，胡益州就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一起，先短暂开了一个会。
这个会议曹嘉欣没有参加，而且她的身份也不合适。
众人坐下来后，胡益州就说道：“对于盛世的提议大家有什么想法？有想法的都可以踊跃发言。”
“这个，领导，我想不通盛世为什么要这么安排，因为咱们好像也没什么值得人家觊觎的。”许玲第一个开口表态。
“我也不知道盛世这么安排的用意，但应该是和上级有过沟通。”
“我也认为应该和上级有过沟通，与其我们这样瞎猜，不如回国之后，我们再问问，而且人家也说了，不参与我们和波音之间的沟通，只管出钱，怎么看都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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