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手上遗书的日期是最新的!>
还要多亏几位律师的不断调查辩论,把案子上面所有的疑点都找了出来。>
证明了遗书上面就算是新字体,也绝对是老爷自己写的,不会有任何问题。>
遗书的用纸也没有任何规定,所以写在老爷最爱的书的最后两页,同样是具有法律效应的。>
根据各位的辩论,我这封遗书,是完全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是一个完全可以继承德松酱油的,遗书。”>
黛千春听到常磐庄吾这话却也不慌,手上拿着那两页纸自信的说了一句。>
自己这么长时间布局,等的就是今天,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有人可以翻盘的。>
这是自己从小就定下的目标,一步一步,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已经彻底纳入囊中的东西。>
难道就凭常磐庄吾可以秒我?就凭一个区区的小小律师?>
别开玩笑了,我手上全都是炸,他能秒我?>
“如果兄弟三人都很肯定的说,德松嘉平得了老年痴呆呢?”>
“老人痴呆?”>
黛真知子听到这话,好像想到了什么,常磐庄吾之前曾经说过,有一种自己绝对不会接受,但是可以抹黑德松清江遗书真实性的方法。>
恐怕说的就是这一种方法吧,如果德松嘉平被证实患有老年痴呆,那么在这种状态下面写出的遗书,是不具有法律效应的。>
只不过这样有些不尊重死者,但是现在的情况危急,没办法了!>
黛千春听到这话顿时愣了一下,不过马上说道:“我才是一直照顾在老爷身边的人,老爷有没有成为老人痴呆,我是最清楚的。>
老爷的意识很清醒,绝对没有任何的痴呆现象!这一点我绝对是可以确认的!>
就算常磐律师想要少爷和小姐做伪证,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的!因为少爷小姐很少关心老爷,对老爷的情况根本一无所知!”>
听到这话,常磐庄吾笑了笑:“是吗?可是根据我的了解,正是因为德松嘉平生病之后产生了一些痴呆的现象,导致生活不能自理,所以,忙于事务的德松纪介他们才会请你来照顾德松嘉平的。>
而你利用相对于痴呆老人而说具有优势的保姆身份,用各种方法引诱已经患上老人痴呆的德松嘉平写上遗书,把遗产交给你。>
因为你的优势身份,所以你手上的这封遗书,未必会生效的哟。”>
在法律上面有特殊地位这一说,因为很多时候,因为社会身份的不同,人和人之间会产生优势身份。>
就比如说在学校的老师和学生,老师对于学生来说具有极强的优势地位。>
所以有各种明确规定,禁止老师和学生恋爱,但是经常有人说自由恋爱关你什么事情。>
但是没有人想到,老师对学生有极强的优势地位,利用这种地位逼迫学生,学生很难有反抗的余地。>
“你在说谎!”>
黛千春听到这话,顿时就急了,自己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谁知道常磐庄吾编瞎话,居然编得更厉害,简直就是信口开河!>
常磐庄吾看着急了的黛千春笑着说了一句:“我没有说谎,这就是事实,不相信的话,法官都可以询问德松纪介他们三个子女的。”>
刚才不还稳坐钓鱼台的吗?>
现在就急了。>
黛千春看着带有常磐庄吾嘴角上一些嘲讽意味的微笑,马上冷静了下来:“不可能,你是在说谎而已,而且他们三个人不可能团结起来的。”>
常磐庄吾心平气和的解释了一句:“平常的时候肯定狗脑袋都打破了,但是一旦出现一个外敌,兄弟一定会连起手来,先把这个敌人给赶跑。>
并不是所有人脑袋都会像某个光头一样有毛病,说什么攘外必先安内的。”>
大部分兄弟撕逼的再厉害,但是一旦有人要侵吞他们的财产,必然会先团结起来,把那个人给乱棍打出去。>
听到这话,黛千春愣了一下,突然说了一句:“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看着黛千春莫名其妙的表情,常磐庄吾感觉好像哪里有点奇怪,然后马上想通了什么东西。>
原来如此!>
黛千春马上眼神坚定了起来,盯着常磐庄吾说了一句:“那就来试一试!不就是打官司吗?我是不会怕的。>
我手上这封遗书是老爷临死之前写下的,代表的是老爷的遗志,我是绝对不会辜负老爷的期望的。>
德松酱油就是我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我是绝对不会让这个公司落入要把公司卖掉的人手上的!”>
看着到现在都在演戏,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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