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来了,不管发生什么,你一会儿千万不要出来。”>
“老徐来了?”>
咚咚咚咚。>
敲门声更急了。>
玛丽又嘱咐他一遍,转身离开卧室,去外面打开房门。>
有风从走廊尽头吹来,她紧了紧穿在外面的针织外套,看着老徐说道:“老徐,大家好聚好散,你别再纠缠我行不行?”>
老徐说道:“我没想纠缠你,只是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这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老徐说道:“我不想同事们在后面戳我的脊梁骨,说风凉话。”>
“那你知道了又能怎样?”>
“揍他一顿,然后他看他的医生,我挨我的处分。”>
“这样你就开心了,保住面子了?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了?”>
“我怎么想的,没必要告诉你。”>
“无聊,请你以后别再骚扰我。”>
玛丽去关门。>
啪~>
老徐的手拍在门上,制止了她。>
“你再这样,我……”>
玛丽刚要威胁他报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林跃从她身后走出:“你不是想知道谁是她男朋友吗?现在知道了?”>
“林跃!”>
“林跃!”>
同样的两个字,完全不同的感情。>
玛丽是担心,老徐是愤怒。>
“果然是你。”>
老徐想起那天林跃偷袭他的一幕,顿时恶向胆边生,过去一把揪住林跃的衣领,提拳砸过去。>
他一直认为当初前林跃把他按倒在地是偷袭使然,身为重案组的精英,没道理打不过商业罪案调查科的文职人员。>
玛丽跟他分手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传的很快,连重案组的人也在背后传他的闲话,讲他给后辈撬了墙角。像他这种蛮横惯了的人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打定主意要给那个不开眼的家伙一点颜色瞧瞧,即便会为此受罚。>
“老徐,你干什么!”>
玛丽急了,没想到老徐说打人就打人。>
然而没等她上去拉架,林跃头往旁边一偏,一下握住老徐手腕,顺势往旁边一带,俩人进了走廊。>
老徐挣了挣,被林跃抓住的手臂纹丝不动,便用另一只手去推。>
谁知道林跃低头让过,侧身一拧,屁股往后一靠,就要上大招来过肩摔。>
老徐反应很快,右脚往前一滑,勾住林跃的脚踝。>
不成想对手背上像长了眼睛,在他勾脚瞬间屈肘往后一顶,狠狠击在他的肋骨。>
老徐吃痛,发出一声闷哼,动作的连贯性被打破,彼时一股大力由手腕传来,带着他的身体往前方倾倒,重重地摔在走廊里。>
咳~>
刚才作用在肋骨的肘击带来的痛楚还未消褪,又给林跃一个过肩摔按在地上,他感觉后背的骨头都散架了,疼的咳出一团口水。>
“不是要打我吗,起来。”>
一只脚踢在他的侧身,老徐吃痛弓身,发出一声闷哼。>
“打我呀。”>
又是一脚下去,老徐几乎缩成一团。>
这家伙的力气太大了,下手也挺黑,根本不像一位文职警官该有的样子。>
玛丽在后面看呆了。>
方才林跃同老徐过招时动作沉稳有力不失灵活,像多年习武的人,现在老徐被他放倒在地,补脚的功夫跟路边的小混混古惑仔没啥分别。>
公寓走廊那边房门打开,已经有听见声音的邻居出来察看。>
然后是由远及近的警笛声。>
玛丽往外面看时,发现老徐的车上下来一个人,手脚并用往马路对面跑去。>
背影很熟悉,像阿祖,从肢体动作来看似乎喝了不少酒。>
……>
傍晚。>
商业罪案调查科。>
黄福荣冷冷看着林跃:“行啊,一个文职督察把重案组老徐打得住院,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林跃默不作声。>
“身为警察知法犯法,还给巡警抓进警署,要我去把你弄出来,商业罪案调查科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黄,是老徐先动手的,他是为了保护……”>
“你闭嘴。”黄福荣打断玛丽的解释。>
“我就说你放着‘元通’的案子不做,偏要去盯‘风华’的摊子,原来是为了追女人。”黄福荣拿着文件夹拍打林跃的胸口:“知道现在外面都在议论什么吗?林督察年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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