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逃跑。
此时的顾诺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顾墨寒跑到她面前，当顾诺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他的身影时，嘴角勾起了一抹释然的微笑，“你来了…”
顾墨寒脸色极沉，“别说话，你伤的很重。”
被他抱着，顾诺甚至感受到他身体的轻颤，他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也对，怎么会不难看呢，她被苏夜一击刺穿心脏…他应该是看到了她的伤口，所以…
“顾墨寒，你说我是不是…太侥幸了。其实神灵根本没有放过我。它…终究还是不准我离开国。”
顾墨寒面色沉的可怕，“我不信神！”
他不相信，更不相信命运会这么残忍。
顾诺感觉自己的生命在一点一滴的流逝，“你别生气啊。这十年多的日子，可能本来就是我偷的。苏夜或许说的没错，作为公主，我早该在十年前就死了。”
“可是能再见到你，我还是感到很开心。”
顾墨寒忍受不了这样的诀别，“顾诺，你以为我还能承受你的第二次离去吗？”
一颗心，不可能再被修补第二次。
“不要忘记你的承诺。”
你说过，会永远陪在我身边。
顾诺疼的说不出话，回想起自己的诺言，眼眶微热，“顾墨寒，如果，我们没能浪费十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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