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严见他发怒，嘴角笑意微敛，“很好，你现在能告诉我你知道之后该怎么做了吗？”
莫斯越冷笑，“诚如你所言，这次的事给我上了一堂课。想赢，不能硬碰硬。”
胥严嘴角噙着一丝玩味，“那你说，该怎么做？”
莫斯越，“静待时机。”
胥严很满意，“我没上这堂课，这可都是你自己参悟的。”
他知道，自己的这个举动，令得向来高傲的莫斯越受到了挫败与羞辱。无论他在这个年纪多么能翻云覆雨，但是站在他面前的，永远是比他多活几十年，经验老到早就身经百战的男人。
他可以蜕变的比他更出色，但却不是在这个年纪。再怎么年少轻狂，命运总会在你最得意的时候给予你最沉重的一击。
想着，胥严倏然看向他，“有时候，我也很想对你好。这么多年，从小到大，或许你从来没有感受过什么是幸福。很遗憾的是，其实我也不太明白这种感觉。”
莫斯越看了眼静静躺在床上的艾琳，缓缓握紧了她的手，轻声道，“我很幸福，在过去的一年多里。”
因为遇到了艾琳，所以他觉得，没有人比他更幸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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