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盏啊,我是不是……要去看看他?”楚画梁坐在自家院子的荷塘边喂鱼,一边苦恼地问道。
她能理解慕容筝的心思,凡是抱着一丝希望,哪怕明知渺茫,可总归是不忍放弃的,如今……怕是北疆的准信来了吧。
“赐婚圣旨已下,原是应当的。”金盏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说道。
就算一千个一万个不满意这桩婚事,可圣旨难为,只希望那位原本就才刚“病危”过的豫王殿下别一刺激之下又躺下了才好。
“那就明日吧,你准备一下。”楚画梁说着,将手里的鱼食全撒了下去,拍拍手起身。
池里的锦鲤纷纷游过来争抢,搅动一池春水,荷花摇曳,惊飞了枝头的蜻蜓。
“小姐喂多了,怕是要噎死两条呢。”玉台插了一句。
“连这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死就死了吧。”楚画梁不在意地道,“明儿个记得来看看,若有撑死的蠢货,丢出去喂野猫,别脏了池水。”
“是。”听着她仿佛意有所指的话,玉台虽然有些半懂不懂,但还是应了一声。
金盏的脸色多了几分凝重,抬手将被风吹乱的发丝拨到耳后。
这初夏的天气里,倒是难得刮的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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