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上扬到了一个令我觉得不可以思议的弧度,“拜托!这种眼前明摆着的事情,,你不会用眼睛看?还问为什么?”
他大概觉得我不可理喻。
用一种“你有病”的目光看着我。
“我问的是、”我深呼了一下:“你们为什么都知道?那些——”我伸出了一条手臂,手指指向旧教堂的方向,“那些、都是什么?你知道的,对不对?”
他的眸光像摄影师的镁光灯一样,全力聚焦在我的脸上。而捏紧了手心,毫无恐惧的回视着他。
“怎么样?打算告诉我吧?”
他发出叹息,像露水蒸发成的雨雾一般稀薄。“你想知道什么呢?”
“全部。”我简洁明了又坦率直接。
过了一会儿,见他仍然没有出声,我决定直截了当:“你也看到了吧,是吗?那里有鬼!地下室那个莫名其妙的的图案里爬出了一幅骷髅——”
逃避是没有用的!
我的脑袋开始激烈地充斥着这句话。
逃避它们,它们也不会从我的生活中消失,它们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与其逃避、一无所知,不如面对它们、对它们有所了解的话,也至少不会防不胜防。
“那个不是鬼。”冷不丁的,他的冷静在我的激动中被突显得像平地上的朱穆朗玛峰。
“什么?”我被噎住了,更加紧迫地盯着他。
“好吧,”他举了举双手,示意我不用那样紧固地盯着他,“那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鬼魂。”
“那是什么?”
蹙紧眉心时,我能感觉肌肉紧结在一起时其中的力量。
他迟疑了一会儿之后才这样说道:“我不知道适不适合告诉你事实。”
他微垂下额头,与我对视的目光开始变得闪烁。尽管我对他想要向我隐瞒,不直率如实以告的态度内心感到无比愤怒,但心里的另一个自己却不得不承认,他仔细斟酌用词的样子,更透露出了不一样的魅力,而这股魅力就别样的花香,让此时身为蝴蝶的我不由自主地沉沦。
“你必须告诉我!”
许是我冷峻的态度,以及严苛的语气,他的脸上表情明显一僵,但那刹那就闪过了,很快便恢复了过来。
“为什么?”舌尖勾了一下,他用颇感兴趣的目光望着我,“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
“面对!”
“面对?”
“是。因为要面对!不想再逃避了。”
我的样子大概太过义正言辞了,我眨过的眼帘里捕捉到了他的唇角一闪而过的玩味,以及讶异。
结实有力的手臂再次环到了一起,他修长有力的身躯稍稍朝后仰了一些:“说说吧,雾半月。”
他摆出了我俩聊一聊呗的态度:“你不是一直都选择对这些事情逃避了吗?现在怎么突然转性了?这还真的是让人蛮惊讶的……”
“是轻视吗?”我上下扫视着他,我强烈地从他的态度中读出了轻蔑。这让我很不满意。
“噢,”他耸一下肩,像个痞子那样厥起了嘴,“不应该吗?”
“很没礼貌!”我直接吐到他脸上。
“我一向如此,你应该从一早对此就该有所觉悟。”
我对他表示了无语。但也没再纠结,“好吧,回到我们原来的话题。”
我打算将我们的话题绕回去。
然而,他这个混小子却接腔接得快:“嗯,对。所以为什么现在不想逃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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