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恐惧。
但是我却知道，因为那是我做的，我只是一个眼神，就灭了他们的灵识，让他们灵魂消散，直接就死了。
这样的金丹二层，对我来说，只是蝼蚁而已。
如果说第一个人的死，给了韩博极大的恐惧，那么这几个人的死，几乎把他的胆子都吓破了，差点从空中摔下去。
他当然知道，那几个人想要逃走，所以被杀，但是他同时也觉得，我是在杀鸡儆猴。
“前，前辈。”他明知道，我年纪比他小得多，但是，我的实力，偏偏超出他的想象，他战战兢兢，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想要求饶，“我，我，我……”
说了半天，也没挤出一个字来。
我轻笑一声说：“你想重复你朋友的话？”
“不，不是。”他骇然的说，“我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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