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
只不过他的眼神仍然是一片茫然，就像当初刚被凯尔创造出来的黑绝一样，双眼透露出来的睿智光茫无不在说明，这是个智障。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关系，凯尔也不需要他拥有自我的思维。
他要的是六具能够受他和黑绝管控的生物兵器。
赋予他们人格，不过是为了让他們能够在自己仅是下达简单指令的情况下，作出一些最基本的判断，自主进行战斗。
不然佩恩六道全都像提线傀儡一样，一举一动都要他们控制才能行动，这和一个人开六台电脑打守望先锋没什么区别。
面对眼前的天道，凯尔再次举起了魔杖。
这次他所要做的，是给天道添加一些限制，就像他之前给黑绝下禁制那样。
最后，才是让天道拥有自身的魔法能力。
……
作为佩恩六道中的战力担当，凯尔对天道的战斗力是最为看重的。
凯尔的想法，是让黑绝作为工具人去替他指挥、控制佩恩六道。
尽管有着自主的行动能力，但佩恩六道的战斗力想要得到最大化的发挥，还是要让黑绝这样拥有完整思维的操纵者去战术微操才行。
不过，黑绝就算会分心多用，想要保证战力，最多也只能控制六道当中的两道。
想要六线程操作，六道一起控制，并且六道全部发挥出百分百的战斗力……
那还是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既然只有两道的战斗力能够得到最大发挥，那么就有必要做出取舍了。
凯尔不可能让六道中的每一道，都掌握他这个本尊会的所有魔法。
他不这么做的原因有两个。
第一个原因，也是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实在没时间，也可以说是他懒。
毕竟复制记忆是相当损耗心神的一件事情，所复制的记忆越是庞大，损耗的心神就越多。
以后可以给六道传输一点，然后歇几天恢复一下心神，再继续给这项工作。
但他现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后面还有一具最麻烦的修罗道没有完成改造呢。
要把修罗道改造成他理想中的移动军火库，就算不吃不喝二十四小时泡在实验室里，也得用三天时间才能搞定。
所以现在就先不搞了，其余四道就先凑合着用吧。
第二个原因则是，就算让六道掌握他所会的全部魔法，他们也不可能达到跟自己一样的战力水准。
克隆出来的身体尽管在各方面都和他这个本尊没多大区别，但或许是因为克隆技术不达标，或者缺少了灵魂的缘故，他们的魔力也无法达到和凯尔一样，可以称得上查吨拉的水准。
凯尔已经尽可能地把躯体的培育做到完美了，可即便如此他们也只有本尊百分之四十的魔力而已。
就这么点可怜的魔力，就算凯尔把须佐能乎交给了他们，他们也施展不出来。
除非六道把魔力集中到其中一道身上，就像长门控制着天道施展超·神罗天征，用满是泥的一袋米摧毁了整个木叶村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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