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和从容:
“咱们快要回府了,这几日本王要处理些王府奴才们不好决断的琐事,你没事就在这边跟两位妹妹玩耍,尽量不要到内室来吵扰。”
他淡声说完,起身便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进内室去了。
弄得司青儿更怀疑,这家伙难道真心疼了?
不应该啊。
然而此时的墓室之中,慕九昱捧着邓泓送上来的几封密信,面色逐渐铁青。
昨晚他在墓中饮酒高歌瞎胡闹的事,清早就在朝堂被言官捅破。
扣押司秀珍隐瞒不报,强夺司秀珍手中金牌的事,也被夸大渲染。
除了这些,还有当初玉璋王的死因,瑞冬的死因,太后与太师府国公府之间结党的真相……所有与他沾边的破烂事,都被说成是他在为逼供谋反做铺垫。
“王爷,现在咱们已经是众矢之的,就连王妃也被质疑,说她根本就是……”
“很好。终于有动作了。”
慕九昱打断邓泓的话,将手里的密信丢进炭盆。
单薄的纸张,在炭火中蜷曲燃烧化为灰烬。
他望着炭盆陷入沉思,邓泓便站在边上没再吭声。
许久,慕九昱扭头看向墓门那边,邓泓才试探着问:“皇帝急得跟您讨主意,奴才怎么回复?”
“你去准备些东西,一会儿让王妃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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