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需要足够的谨慎与细心, 更重要的是聪明。>
这个祝玉泉的思维需要足够缜密,没有缜密的思维,则心有余而力不足,志大而才疏。>
宁真真道:“师兄可有办法?”>
她是觉得自己无计可施了。>
再准的箭,再强的箭,找不到目标又有何用?>
祝玉泉好像只是一个传说,只是一个名字,而不是真正的人一样,毫无痕迹。>
“容我想想,”法空点点头:“九元圣教的跟脚不俗,师妹你调查九元圣教,要小心一些。”>
“我是悄悄调查的。”宁真真笑道:“况且淳王府对九元圣教一直在秘密调查,我只拿现成的消息。”>
这些消息的搜集,多数都是淳王府先前收集好的,自己只是顺手翻一翻, 默记下来,回到自己院内重新抄写一遍。>
派人弄到祝玉泉的随身之物, 可惜没能成功, 便已然停手。>
她身在大永,对危险的预防已经深入骨髓, 不会贸然留下痕迹与破绽。>
更何况,她身为淳王府的客卿,调查一下九元圣教并不是出格之事,反而是份内事。>
法空打量她几眼。>
宁真真笑道:“难道这祝玉泉竟然找上我?”>
法空轻轻点头。>
宁真真道:“他有如此通天手段?……淳王府里难道有九元圣教的人?”>
法空笑道:“这却是无心之得,……师妹可以好好会一会这个祝玉泉了。”>
宁真真蹙眉不解。>
调查九元圣教的人多了,不差自己一个,要不然淳王府里的所有消息是从何而来。>
不仅仅是淳王府,朝廷也一样。>
所以多自己一个人调查,并不会惹人注意才对,更不会惹祝玉泉注意才对。>
法空道:“祝玉泉应该是恰好在天京,而且正盯着淳王府内,恰好碰到你在调查他。”>
“他难不成还要杀我?”宁真真道。>
法空微笑。>
宁真真看他笑得神秘,知道再多问也没用,便道:“我能杀掉他吗?”>
法空道:“两可之间。”>
“倒是小瞧了他。”宁真真哼道。>
自己能有如今的修为是诸多奇遇,还有自己的绝世资质,这个祝玉泉年纪与自己差不多,竟然也有这般修为?>
看来他也是个奇遇连连的家伙。>
既谨慎又有奇遇,就像师兄一般,很容易成为大患,还是尽早除去的好。>
她想到这里,眼波微冷。>
——>
清晨时分,宁真真睡到自然醒。>
在榻上舒展一下懒腰,展露出曼妙身姿,吐纳几口浊气。>
然后下榻洗漱,对镜梳理又黑又亮的秀发,再穿上一尘不染的碧绿罗衫,懒洋洋出了小院。>
她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闻着大街上四面八方飘来的各种食物香气,漫步而行至天京有名的青蚨楼。>
青蚨楼远远看上去,宛如一只青蚨冲天而去,便要一口吞掉整个天空。>
气势冲天。>
她刚踏入三楼,抬眼便看到法空一袭紫金袈裟,坐在窗边的一张桌边。>
她不动声色看一眼法空。>
法空微笑招手。>
宁真真来到他跟前坐下,看他已经点了两道点心四盘菜一碗汤。>
宁真真合什嫣然笑道:“大师,没想到你也来此吃饭。”>
法空合什还礼,微笑道:“是很巧,莫姑娘,坐下来一起吃罢。”>
“那再好不过。”宁真真娇笑。>
她轻盈坐下来,接过法空递来的碗筷,两人眉眼相对,暗自隐蕴笑容。>
都觉得这般演戏,很有趣。>
“大师,这青蚨楼的早膳,”宁真真笑道:“比神京望江楼的如何?”>
“各有其妙吧。”法空笑道:“望江楼有望江楼的好,青蚨楼也有青蚨楼的妙。”>
这并不是假话,而是他的真正意思。>
神京的口味是多变的,而这青蚨楼的口味区别于神京各酒楼的口味,确实有独得之妙。>
两人正说着闲话,三楼慢慢踱上一个俊美青年。>
一袭宝蓝长袍,衬得面如皎洁冠玉,双眼如寒星,神采飞扬。>
他一踏入这三楼,三楼的声音静了一下,皆被他的俊美所惊,不由的暗叹好一个浊世翩翩佳公子。>
宁真真打量他两眼,目光在他腰间的长剑上瞥了瞥,便收回目光,继续与法空说话。>
法空也只看一眼,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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